陆延礼微微皱眉,却还是轻柔地抚摸着他,亲吻他的眼皮、鼻尖,又含住他的耳垂,“夫君不罚你,说实话,恩恩。”
江奉恩面色潮红,他沉沉地呼吸着,陆延礼压着他的身体,像把他困在了方寸大的怀中,紧密又窒息,他紧抓着陆延礼的肩膀,下腹随着陆延礼的摩挲发热抽搐,他像极痛苦般胡乱地摇头,“不、不知道……”
“没、看清……”
没看清?
陆延礼额角青筋猛跳,说话的语气沉下来,“没看清脸你都让他碰你吗?”
他一改温柔,合拢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吃痛地望着自己。
江奉恩对上陆延礼,男人面上哪有什么温柔的神色,阴冷森沉地看着他,朝着他动了动嘴
“臭婊子。”
一瞬间,江奉恩瞪大了眼浑身猛地僵直,象是被吓到般小腹突然酸涩,穴眼一热,潮水尿水一同失禁地泄出来,他抖得厉害,眼神变得惘然又恐惧,露出痴态,眼泪淌了满脸。
他一边痉挛着一边蜷缩着身子想往陆延礼怀里靠,可底下还没泄干净,夹着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是的、我不是……”
陆延礼衣料被他穴里露出来的水渍弄湿,他随意地顶了顶,底下淌出了水就更多,没有安慰江奉恩,只冷眼地瞧着他。
等江奉恩泄干净,床榻已经湿了大片,帐间满是股腥臊味。
“殿下,药煎好了。”
“放桌上。”
陆延礼拿过那药,也不理会江奉恩湿淋淋的身体径直将他扶起。
这下他怀里的江奉恩温顺极了,象是极度渴望他的爱抚,对他言听计从起来。
这是当年他对江奉恩驯化的结果。
把江奉恩关在笼中的三个月,他把江奉恩养得像一只淫兽,用欲望控制着他,让他驯服,让他害怕,让他被自己抚摸就能高潮,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但他并不喜欢那幅模样的江奉恩,他望向自己时眼里全是欲望,没有爱。因此那这之后四年,他不再对江奉恩露出那时候的模样,不再让江奉恩对自己产生恐惧,他不再让江奉恩想起之前的事,只让他全心地爱着自己。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对江奉恩做这样的事。
直到现在。
“张嘴。”他命令道。
江奉恩就乖乖地张口,陆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给他喂下去。
一连喝了几口,直到他喝完了药碗里的汤药,陆延礼才把他放在床上。
烛火忽明忽灭,江奉恩却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渴望而又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
他突然道歉。
“错什么了?”
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