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舒的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隔着衣衫的烫热让裴元舒的身子过了道电流。
裴元舒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上时兰微热的小腿,接着晦涩不明的火光观察她的伤势。“得罪了。”
他将手里的草药用手揉碎,然后轻轻的敷在时兰的伤口上。“啊……轻些……”裴元舒听到时兰的话便轻柔了许多。
刺啦的一声,他撕下自己衣裳边的布料将时兰的伤口包扎起来。“好了。”裴元舒道。时兰慢慢收了腿。
她此刻,竟然有些喜欢这个裴元舒了。
“你不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吗?湿的穿着可是容易受风寒。你若是病倒了,我可背不起你。”时兰道。
裴元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外衣脱下烤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在时兰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将衣衫脱下,只剩了条亵裤。
跳动的火光映照下,时兰不加掩饰的打量着他精壮的腹肌,以及那亵裤之下难以遮掩的那坨大肉棒。
果了一会儿,裴元舒将火熄灭,两人躺在相隔不远处就这衣衫睡下。火堆透着微弱的红光。
裴元舒正在假寐,他察觉到有人跨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正在扒着自己的亵裤。“我好热……小穴好痒……”他听出了是傅明仙的声音。
倏尔,他的亵裤就被扒到了腿间。他抓住她拔着自己裤带的手,没想到她软着身子,直接倒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柔软的红唇带着灵活的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嘴,在他的口腔里翻江倒海,不时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裴元舒第一次被女子这般强吻一时间竟失了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靠的越发的近,脖颈相交,嘴里的津液相连。
他尝到时兰嘴里甜意带着诡异的酥麻感,这个味道是春果?他记起他们来的时候正好路过一颗春果树。
她定然是摘了些果儿尝鲜。这果儿是穷人家婚夜时候加在酒里给新婚夫妻助兴的,除了交合别无解法。
若是只是傅明仙一人他还可以打晕她克制下来,如今他吞了她的津液也是粘了不少的药性。
更重要的是,这一片便已经是足够的东西,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几颗,这药性她要怎么解。
裴元舒只觉得脑子昏昏的,全身开始燥热起来,他的脑海里不时的闪现出当日傅明仙和谢芷在秋山野地交合的场景。
时兰在裴元舒的身上使劲乱蹭着,这下他的手已经退下去。她的柔荑摸着已经硬道不行的大肉棒,将自己的小裤也褪到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