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赌石大会开始,这场大会竟然是赌石大王亲自主持,陈七为近距离靠近偶像而感到欢喜不已。
只可惜,赌石大王说,今年他不参与赌石,说要把机会留给在场的众人,他又不免有些失落。
主持人一声令下后,赌石大会正式开始,每次会上五块原石,供大家观察十分钟后,然后开始逐个竞价。
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见大家不急不躁,有序的上台观察石头,有的老板则是带着专业的赌石师。
赌石可以使人一夜暴富,也可以使人倾家荡产,赌石场上亦盛传一句话,叫做‘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所以,很多号称专业的赌石师,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往上押,这便有了帮人赌石的行业。
秦衍坐着不动,陈七跃跃欲试又不敢上台,这时他身旁的齐少爷起身了。
眯着眼笑的不怀好意:“秦家衍哥,您今天来赌石,没有带个赌石师吗,我带了两个,要不看在秦叔叔的面子上让给您一个呀。”
秦齐两家是世交,但是齐少素来和秦衍不对付,秦衍是齐家长辈给齐少树立的标杆,齐少长期达不到标杆的标准,被家里长辈嫌弃了二十多年,久而久之就心生怨气,从别的地方与秦衍做比较,比如找个影后女朋友,穿个限量球鞋,开个绝版车,反正干的都是荒唐事。
今天秦衍一来,属于他的主席位被抢了,他正气的牙痒痒。
不过秦衍素来不和他计较,在他看来比他小两岁的齐少,就是个不足为道的小屁孩。
说白了,就是个傻逼。
秦衍脸色淡漠:“不必。”
齐少却没什么眼力见,看到陈七后,嘴贱道:“啧,老七啊,我记得两年前,你在这儿哭晕过,说我再也不赌了,再赌我就剁手嘤嘤嘤,怎么,这还没长教训呢~”
陈七气不过,当即撸起袖子:“齐挂科,有种来战!”
秦衍扶额:“……”
头疼。
齐挂科的名字是这么来的,陈七和秦衍是同学,上大三的时候,齐殷上大一,第一学期科科挂科,所以就有了齐挂科的外号。
可想而知,齐挂科不嫌丢人的和陈七当场吵了起来。
结果,第一场五块毛石,他们俩都没上去看,就到竞拍环节了。
第一场五块毛石,一共开出三块,但只有两块评估价高出拍卖价,仅仅如此,也足以台下的人兴奋不已,摩拳擦掌。
以赌石界的标准,五分之二的赚钱几率已经很厉害了。
陈七窃窃私语:“老大,给个机会呗,我这两年真的长本事了。”
秦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第二场,五块原石一一摆好后,秦衍见阮软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挥手让话痨的陈七上台去看石头。
赶走陈七后,齐殷又忍不住过来嘴贱一把:“秦家衍哥,您可收着点,别让家产被老七那个坑货给败光了。”
秦衍眉头都懒得抬一下:“滚!”
阮软听到秦衍又冷又脆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把脊梁骨绷直了。
齐殷却没被他吓着,嬉皮笑脸:“注意礼貌,下次前面带个请字。”
林子公式化微笑:“齐少,请您慢慢滚!”
齐殷丢下一句脏话,大摇大摆上台了。
秦衍这才对阮软招招手:“怎么,感兴趣,让林子带你上去瞧瞧。”
阮软本来还有点感兴趣的,但刚才那五块石头,最低拍卖价一千二百万,最高拍卖价八千万,直接把她吓瘫了。
她万一说错点什么,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没,我不会看。”
“哦。”秦衍挑挑眉,指着台上的五块石头,点兵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