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没有施针,我现在给您施针吧?”
随着打火机点火的啪嗒声之后,秦衍把火机扔到床头柜上,重重吸了一口烟,喉结随之下滚了两次,他眼底的猩红才减褪几分。
“不必了。”
阮软小步走到秦衍面前:“三爷,施针一旦中断,前几天施针的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秦衍本想不耐的驱赶她,但是想起她刚才确实用针灸让林肖城的腿失去知觉足足二十分钟,可见她的确是有点东西的:“嗯。”
阮软高兴的笑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针灸针。”
说完,阮软一瘸一拐的跑进了更衣室。
秦衍看着阮软的背影,牙尖在舌头上发痒的剐蹭了一下: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么身子会这么软,比以往试图靠近他的、不知羞耻趁机坐他大腿的女人的身子,都软。
真想感受一下,她其他地方,是不是更软一些!
秦衍还算有绅士风范。
阮软施针的时候,他果断把剩余半支香烟熄灭了。
本来打算浏览新闻,可不知怎的,在阮软再次靠近之时,身心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之意,秦衍便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任由阮软施针。
然而,不知何时,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开了,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阮软因弯腰而拉低的领口看了起来。
像一个无耻狂徒一般。
女人颈部修长,内陷的锁骨间延绵而下一条深深沟渠,与饱满的胸部轮廓形成诱人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