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判决结果,阮俊山瞬间慌了神,朝着赵暖燕大声喊道:“谣谣,你不能这么对我!怎么说我也是阮软的亲生父亲!软软,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枪毙!”
阮软闻声,垂下眼眸,攥紧手心,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的父亲,竟然想杀死母亲第二次,她确实是会为他求情,可是,他实在太可恶了,不配为人父,不配为人夫,甚至,不配做人。
秦衍紧紧搂住阮软,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
赵暖燕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回怼道:“你杀了我之后,哪一天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还有脸提阮软!”
一旁的姚贞贞也急了,冲着赵暖燕尖叫道:“江一谣,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想起来,你在说谎!”
姚贞贞又冲法官大叫:“法官,她在撒谎!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
赵暖燕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回应:“这还得谢谢你当初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
姚贞贞满脸疑惑,急忙说道:“什么,当时我根本就没伤到你!”
赵暖燕语气冰冷地说道:“你错了,你当时推我下楼的时候,我的脚扭伤了,后来我下楼梯的时候,因为脚伤导致我摔下楼,磕到了脑袋,好巧不巧,我突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呢。”
姚贞贞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法警打断:“走!再大声喧哗就堵住你的嘴!”
庭审结束后,众人走出法院。
赵暖燕走到秦衍身边,真诚地说道:“秦衍,这次很感谢你帮我找到证人。”
秦衍微笑着回应:“是赵姨想起了当时的目击证人,给我提供了关键线索,不然我也找不到此人。”
赵暖燕又转身看向阮软,轻声问道:“软软啊,今天,我亲手把你父亲送上了断头台,你恨我吗?”
阮软连忙摇头,坚定地说:“妈,他今天落到这个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赵暖燕欣慰地点点头,说道:“嗯,那我们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姥姥吧。”
阮软笑着应道:“嗯,中午我们一起陪姥姥吃饭。”
上车之际,阮软主动走到秦衍身边:“三爷,今天的事,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找到证人的话,今天的审判不会这么顺利。”
秦衍微微勾唇:“又叫错了,今晚要继续学习怎么叫老公哦。”
阮软蓦然红了脸,“不理你了。”
秦衍猛地握住她的腰,把人拉进怀里,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吻,低声道:“软软,今晚你逃不掉,我要让你在床上好好谢我。”
阮照山和姚贞贞被送进了监狱,他们的罪行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在秦衍这位商业奇才的精心运作与大力帮扶之下,原本陷入困境、面临亏损的阮氏集团,成功扭转乾坤,实现了由亏转盈的惊人转变。
看着集团逐渐步入正轨,赵暖燕感慨万千,心中满是对往昔的怀念,她毅然决定将阮氏集团重新改回最初的名字 一谣纸业。
赵暖燕和阮软经过一番深入且贴心的商议,一致认为要让集团回归到江一谣父亲创业时的初心,继续以造纸业作为核心业务。
正式改名的这一天,意义非凡。
一谣纸业精心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周年典礼,典礼现场布置得格外隆重。
到了晚上,一场更为盛大的晚会拉开帷幕,灯光璀璨,音乐悠扬。
晚会当晚,帝都众多名门世家纷纷应邀而来。
虽说一谣纸业在帝都的商业版图中没什么名气,但众人看在秦衍的面子上纷纷前来捧场。
就在晚会即将开始之际,秦衍为阮软精心定做的晚礼服才刚刚送达。
秦衍一看到礼服,便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