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满眼温柔,微微俯身,薄唇轻轻贴在阮软的唇上,触感轻柔又滚烫,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生命中。

阮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发软,下意识闭上双眼,双手不自觉揪紧了床单。

秦衍的吻逐渐加深,带着几分霸道与急切,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压抑的情感一股脑释放出来。

两人的呼吸交织,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愈发暧昧。

和秦衍在一起的这三个月,阮软从未有过这般慌乱又甜蜜的感觉。

随着秦衍的动作,阮软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肌肤也被他身上的热度灼得滚烫。

他的手缓缓抚上阮软的后背,所到之处,好似燃起了燎原之火。

就在气氛愈发浓烈时,秦衍突然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阮软瞬间清醒,眼里满是担忧:“三爷,别动,你身上有伤!”

她轻轻推开秦衍,坐起身查看他的情况。

秦衍无奈地笑了笑:“没事儿,突然疼了一下。”

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模样,阮软心疼极了,红着脸,声音低得像耳语:“你别乱动了,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最、最少要休养一个月。”

秦衍长叹一口气,半趴在床上,顺势把阮软搂进怀里,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唉,真要命,看来老天爷是嫉妒我最近吃的太好了。”

阮软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秦衍凑到阮软额头,轻声调侃:“一个月可太难熬了,要不老婆学点儿别的技能,嗯?”

阮软窘迫得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可以用针灸帮你去燥火、养肾气。”

秦衍捏了捏阮软的脸蛋,无奈道:“睡吧,晚安。”

老婆太单纯,丈母娘太泼辣,除了忍,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过多久,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静谧的夜晚,只留下彼此平稳的呼吸声。

次日清晨。

阮软在睡梦中,被秦衍的声音唤醒。

“不要,别走,软软,别走……”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秦衍紧闭双眼,眉心拧成个疙瘩,一脸痛苦地喃喃自语。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阮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缓过神,轻轻推了推秦衍,把他叫醒。

“三爷,您…… 您还好吗?”

秦衍‘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到阮软,猛地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得死紧,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软软,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此刻的秦衍,声音里带绿?着哀求和无助,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深情得不行。

可谁又能想到,这人之前行事风格一贯霸道强势,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阮软满脸诧异,秦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像是为了挽回点面子,他眯起眼,松开阮软,翻身下床,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抱歉,我刚才做噩梦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更衣室走去。

阮软望着秦衍缠满纱布的后背,心里一揪,赶忙下床跟了过去。

“三爷,我帮您穿衣服吧,您受伤了,自己不方便。”

“嗯,过来吧。”

穿好衣服,秦衍双手握住阮软的肩膀,微微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他目光深邃,紧紧盯着阮软,突然开口:“阮软,我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就算是你母亲,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这点,你心里有数吧?”

“嗯。” 阮软轻轻点头。

“只要你自己不愿意,就没人能把你抢走。”

阮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