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燕昨天和严以心聊了很多关于阮软的事情,知道阮软会针灸,可她此刻却装作不知情。
“阮软,你会针灸?”
秦衍暗暗眯起眼睛,自从前天赵暖燕从严以心的房间离开后,他就派人在严以心房间安装了监听设备,自然清楚赵暖燕是在装糊涂。
阮软点头,解释道:“嗯,是机缘巧合,跟着一位僧人师父学过些皮毛。”
赵暖燕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质疑:“哦,对了,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不会是被某人关起来后,不仅没了人身自由,连和姥姥联系都得被监管吧?”
阮软一听,急忙摆手澄清:“不是的,是前天出了点事,我手机不小心掉地上摔坏了,这两天太忙,中午三爷才让人给我买了新手机。”
赵暖燕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只能把满腹怀疑咽了回去。
阮软小心翼翼地看向秦衍,轻声询问:“三爷,我能告诉赵姨,前天发生的事吗?”
秦衍嘴角微微上扬,目光里带着几分宠溺:“你随意,不过我说过,你要学会叫我老公,三爷这个称呼,是外人叫的。”
阮软微红着脸点头:“嗯,我记住了。”
即便赵暖燕真的是自己的母亲,阮软在秦衍面前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毕竟秦衍说过,下一个试图带她离开的人,会被狠狠惩罚,这话就像一道紧箍咒,时刻悬在她心头。
阮软转向赵暖燕,缓缓说道:“赵姨,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前段时间被别人毁了容,她却记恨我。前天我去公司的时候,她拿硫酸泼我,幸亏三爷……老公及时挡住了我。后来,我没受伤,可老公受伤很严重,背上被泼了硫酸。”
赵暖燕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紧接着问道:“听说你领结婚证了,什么时候的事?”
“是的,最近领的。”
赵暖燕咬了咬牙,目光紧紧盯着阮软:“你是自愿的吗?”
阮软迟疑一下,点了点头:“嗯。”
赵暖燕满脸不信,提高音量追问:“那你当初为何要坐船逃跑?”
阮软顿时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秦衍却催促道:“说吧。”
阮软深吸一口气:“我妹妹阮灵玥骗我说她怀了三爷的孩子,所以我……”
赵暖燕一听,脸色骤变,瞪着秦衍:“你竟然脚踏两条船?”
阮软急忙摆手,语气焦急:“赵姨,是我误会三爷了,三爷并没有碰过妹妹。”
赵暖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