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稳有力，一下一下喷洒在阮软的脖颈间，痒痒的，可奇怪的是，阮软心里却莫名地踏实。

阮软的心跳快得像敲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秦衍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那细微的动作，就像带着电流，顺着肌肤传遍了全身，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阮软。”秦衍突然轻声唤道，声音低沉而温柔，在这寂静的夜里如同醇厚的美酒，让人沉醉。

“嗯？” 阮软微微仰头，目光与秦衍交汇，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能感受到其中似有的深情。

秦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我真希望当年救我的那个小女孩不是你。”

阮软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为、为什么？”

秦衍手上一用力，收紧了搭在她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这样，我今天救了你，就能挟恩图报，逼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了。”

阮软瞪大了眼睛，满脸错愕，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我、我不懂。”

秦衍闭上眼睛，声音里多了一丝沙哑：“那是因为你不懂，在我知道你逃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

说着，他的手往上移，插进阮软的发丝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好了，睡吧。”

阮软张了张嘴，像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