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被戴了绿帽子,那可太丢人了!
秦衍朝记者们示意,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拍摄设备。
阮俊山抬头盯着华妍妍,咬咬牙说:“测吧!还有你,李副总,也出点血做检测!”
李副总果然不肯轻易就范,最后还是秦衍让人强行按住他,才取到了血样。
这一幕,在场众人谁都不敢拍摄,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三个当事人抽完血,才有大胆的记者向阮软提出问题。
记者问道:“阮软小姐,请问你之前是由谁抚养长大,阮俊山作为你的亲生父亲,真的从未履行过父亲的职责吗?”
阮软下意识看了秦衍一眼,秦衍用力握住她的手:“据实回答记者的问题就好。”
在秦衍鼓励和安抚的目光中,阮软突然觉得很安心。
她鼓起勇气回答道:“嗯,自从记事起,我一直跟着姥姥在乡下长大,直到五个月前因姥姥生病,才来到帝都见到父亲。”
记者惊讶道:“也就是说,你的父亲不仅没有履行过父亲应有的义务,这么多年还从未看过你吗?”
阮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道:“抱歉,可能小时候父亲是有看过我的,但是我不记得了。”
记者继续追问道:“那请问阮软小姐,秦总刚才说,阮氏集团的前身是你外公创立的公司,这件事是真的吗?”
阮软抿了抿唇:“我不太清楚,姥姥暂时没有对我说过有关阮氏集团和父亲的任何事。”
台下一阵唏嘘,秦衍抬手打断记者的继续问话:“我为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负法律责任,如有不实,可以举报我,请不要再拿这样愚蠢的问题问我的女朋友。”
秦衍霸气护女友,台下没有记者再敢对阮软提问题。
二十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
阮华元果真是李副总的儿子。
阮俊山只觉得自己头顶仿佛有片绿油油的天塌了下来。
紧接着,局面完全成了秦衍的主场。
他从容不迫地拿起话筒,慢悠悠地说:“今天呢,给阮氏集团的各位股东两条路。其一,你们想办法凑一凑,把我那三十亿彩礼连本带利还给我;其二,把你们手里阮氏集团的股份都交出来,我要用这些股份哄我女朋友开心。”
记者们兴奋地连忙问道:“这个可以拍吧?啊啊啊,秦总太帅了!”
陈七赶忙‘嘘’了一声,说道:“不可以哦,但等你们出去后,可以把我们秦总这句话写成新闻。”
阮软心里明白,秦衍并非真的只是为了讨好她,说不定还是为了拿回阮家欠他的三十亿。
毕竟就算阮氏集团股份给了她,她也是要拿去还秦衍钱的,他可是她的债主。
几个阮氏集团的副总吓得瑟瑟发抖,哀求道:“秦总,您能不能宽限我们几天啊。您那彩礼钱,都是阮总拿去投资了,和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衍耸耸肩:“阮氏集团现在还算有点价值,再过几天,说不定你们都得变成欠债的。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收购你们这些散股股东手里的股份。至于阮俊山,你手里的股份,就抵那三十亿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阮软的父亲,看在阮软的面子上,我就不动你名下的房产和存款了。”
阮俊山连忙看向阮软:“女儿,难道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父亲我一无所有吗?”
秦衍用力握住阮软的肩膀,似在鼓励,又似威胁。
他目光沉沉看着阮软,并没有要阻止她说话的意思,似乎在让她自己做决定,而且,他也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个愚孝蠢笨之人。
之前她为了养育她的姥姥不顾一切,他可以理解,但现在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