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也拿不准。不过我说了之后，她好像挺惊讶的。您也知道，她这人话不多，也没再追问我。”

秦衍微微点头：“嗯，你们还聊了什么？”

林子面露难色：“那个……”

秦衍挑眉：“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子被秦衍眼神里的威慑力吓到，赶忙摆手：“没，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

林子迟疑了一下，一咬牙，道：“我……中间不是为了套近乎嘛，就夸您身材高大挺拔、长相英俊潇洒、气质高贵不凡、头脑英明睿智、浑身魅力四射……”

秦衍不耐烦地弹了弹烟灰：“马屁听多了，腻味，说重点！”

“哦，我夸完您，就顺口问了阮姑娘是不是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不跟您核实阮灵玥怀孕这事，就直接离开帝都了。”

“她怎么说？”

“她说……没有。”

秦衍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刚才不敢说，是不是觉得，她不光没有喜欢的人，而且对我也没好感？”

林子挠挠头，生怕秦衍发脾气，斟酌着字句道：“老大，阮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她有种……就好像，对方如星辰般耀眼，自己却似尘埃般卑微的那种失落感。我猜阮姑娘不是不喜欢您，而是不敢喜欢您。”

“最好是这样！” 说完，秦衍把烟头掐灭，转身大步离开。

林子赶忙用手夹着烟追上去，说道：“老大，关于阮灵玥骗阮姑娘说自己怀孕这事，阮姑娘特意叮嘱我别告诉您。老大，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也没答应她一定不说。可要是她知道我告诉您了，以后恐怕就很难再从她嘴里套出其他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