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物件罢了。
若是说,上午的时候对于 “玩物” 这个定位,她还只是心存猜测。
可到了下午五点,当阮软无助地躺在总裁办公室的桌子上,被秦衍折腾得眼泪夺眶而出的这一刻,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此刻她所承受的,不过是男人的欲望与发泄,随时随地的肆意支配罢了。
毫无尊严可言。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男人在钱财方面倒是出手阔绰。
就这么一次,就能让她抵一百万债务。
秦衍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身上并未脱掉的衣服,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躺在办公桌上的阮软,此时的她,就仿佛是一朵被他肆意揉碎的娇嫩小花,柔弱中带着几分媚态,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缓缓抬起手,伸出食指,用指背轻轻扫过她那红肿的唇瓣,而后动作不停,缓缓向下,如同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在他留下痕迹的地方一一掠过,像是在郑重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最后才满意的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袍,抱起瘫软的阮软,用睡袍把她严严实实裹起来,抱进怀里。
阮软还在他怀中颤抖着,她羞涩的把湿润的眼睛埋在睡袍里,秦衍忍不住勾唇笑笑,撩起睡袍的帽子盖住她的脑袋,把她紧紧包裹在怀里。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冲动,正工作着,突然觉得很烦躁,很想见阮软。
很想抱她。
于是便用房间的固话命令她,穿着睡衣过来见他。
他这么做,其实是带着一种刻意想要羞辱她的恶意。
只因为她总是能轻易地搅乱他的心绪,而她自己却好似一副清心寡欲、置身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