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模糊了阮软的面容,却让秦衍望向她的眼神变得越发深沉:“好,接着,尝试用鼻子呼出烟气。”
“可……”这次阮软犹豫了。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总觉得惨不忍睹,她见过阮灵玥抽烟,看着阮灵玥把烟咽下去,然后再从鼻子里呼出来,总觉得……
不雅观。
这让她想起初中时候,学校里会抽烟的小太妹。
当然,她对女性抽烟没有任何偏见,只是她个人不习惯而已。
“怎么,不想用鼻子。”秦衍看她窘迫的模样,也不加以逼迫:“那么就学第三种,还是刚才我教你的方式,这次把烟吸进口腔后,动一下你的喉结,把时间延长到五秒钟,然后再用嘴巴吐出烟雾。”
“咳咳咳~”
随着阮软的两次咳嗽声,一支烟燃尽了。
秦衍也尽兴了。
他把烟蒂烟灰缸里熄灭,起身道:“行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喷上香水散味。”
阮软吓了一跳,也连忙从茶几上站起来:“对不起,三爷,我一定能学会的。”
“不必学了。”秦衍顿了下脚步:“你吸烟时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像是在欺负你。”
最后一句话,带着几分玩味。
“不是的。”阮软连忙跟上前:“三爷,我刚才是……眼睛被呛到了,不是哭了。”
“不是想看书吗,收拾完,去看书吧。”
你吸烟的样子,又乖又媚,还是别抽了!
阮软如蒙大赦,赶忙说道:“谢谢三爷。”
收拾掉香烟,给房间喷过香水,阮软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的时候,她的手还在微微打颤心思全然不在书上,刚刚的紧张尚未完全消散。
她悄悄瞄了一眼秦衍,只见他坐在办公桌前,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好似刚刚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阮软暗自松了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开始看书。
其实,秦衍这里,每天都有人前来探望。
前两天是因为秦衍刚结过婚,虽说秦衍昏迷,但是新娘子初来乍到,理应给新人适应新环境的时间。
然而,到了今天,是第四天。
下午来了两拨人。
苗素素让阮软假装咳嗽,加上阮软刚刚退烧,脸色确实有些发白,来访的人,也不好多待,借着探望的名义确定秦衍的身体没有转机,便匆匆下楼了。
晚饭,苗素素也借着阮软生病的由头,把晚餐端了上来,让秦衍饱餐一顿。
阮软把她那套银针带来了,本想给秦衍治疗胳膊。
但是想想自己刚退烧,身体有些无力,怕手头不准,便没多说什么。
吃完晚饭。
秦衍洗澡时,这次只让阮软帮他洗了头发。
洗完澡,秦衍靠在床头打开电视看财经新闻,阮软则坐在沙发上,研究她带来的医书。
四年前,全国各地发生传染病,国家倡导非必要不出行,她和奶奶出去买粮油米面时,在路上遇到一个游历的僧人。
僧人发高烧晕倒在路边,周围人害怕他感染病毒,都不敢帮忙,医院当时又人满为患,偏僻小镇的救护车一时也来不了。
奶奶心地善良,决定把僧人带回家,为他抓药、悉心照料。
幸运的是,僧人只是炎症发烧,并非感染病毒。
僧人康复后,为阮软和奶奶卜了一卦,还教会阮软针灸术,并送她一本针灸穴位书。
僧人在阮软家待了四个月,等疫情缓和后才离开,临行前,他叮嘱阮软,在结婚前不能让外人知道她会针灸术,否则会招来小人,危及性命。
这些年,阮软一直谨遵僧人的话,迄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