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望着阮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底的阴鸷总算消散些许,他缓缓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去阮软脸颊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与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然而,他紧接着下达的命令,却清晰地表明,他心中的愤怒与怨念分毫未减。
“主动点,别像个死人一样。”秦衍声音又冷又欲:“否则,你猜我会把谁变成死人给你看!”
阮软被这残暴的威胁吓得一哆嗦,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带着哭腔颤声道:“三爷,我…… 我明白了……”
随着阮软颤抖着双手,主动攀上秦衍的脖子,船舱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暧昧与旖旎肆意蔓延……
没过多久,陈七在门外敲门后,恭敬地说道:“老大,快艇还有一小时就靠岸了,私人飞机也已经准备就绪。”
秦衍摁住阮软颤抖的后背,不许她逃:“嗯,知道了。”
阮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哀求:“三爷,姥姥有心脏病,不能坐飞机。”
秦衍声音冷沉:“还有一个小时,看你表现了。”
阮软眼泪滑落,乖顺的应道:“嗯,三爷,我什么都听您的。”
秦衍转过她,恶狠狠地警告:“再敢逃跑,打断腿!”
大约过了半小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又是陈七的声音:“老大,急件急件,我觉得您最好马上看一下,真的很急,是有关秦厉祥的罪证。”
其实,陈七是担心阮软,正绞尽脑汁想让秦衍放过她,好让她能缓口气。
秦衍看着被他欺负的支离破碎的阮软,把她从办公桌抱到床上,随手扯过被子扔到她身上:“进来!”
陈七走进来,阮软吓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紧紧抓住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一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她就羞愧得无地自容。
陈七压根不敢往床上看,船舱内弥漫的味道,让他几乎要窒息。
“三爷,您看。” 他拿着平板,走到书桌前,只见秦衍正用湿巾擦手,陈七赶紧垂下眼睛,将视线移到别处。
哎,他不禁叹息,阮软干嘛要逃跑呢,老大以前待她也不薄啊!
老大虽不能说像土皇帝一手遮天,但是也差的不远,她真以为她能逃得掉吗!
真是个天真的傻姑娘。
秦衍扔了湿巾,从陈七手中接过平板,随意扫了一眼,紧接着抬眸,眼神如冰刀般阴森森地睨着陈七,冷冷质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十万火急?”
陈七尴尬地摸摸鼻子,解释道:“我觉得这对咱们挺有利的呀,秦厉祥帮助莫监北洗贪污款的罪证怎么着也能多判他个三年五年的。”
秦衍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骂道:“你脑子进水了?他都六十了,判三十年跟判三十五年有屁区别?你还真把监狱当成养老的安乐窝了!”
陈七干笑几声:“是哦,我这不看他身体还挺硬朗的嘛,就怕到时候判的年限少了,他活着出狱那就太晦气了。”
秦衍伸手抽出一支烟。
陈七见状,赶忙狗腿地凑上前,恭恭敬敬地为他点燃。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个证据,到时候还用提交吗?”
秦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神色悠然却又透着一股狠厉,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咱们只需要找到莫监北杀人封口的证据就足够了,其他的,一概不需要!”
没错,秦衍想要的,绝不仅仅是让莫监北去坐牢。
他要的是莫监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被枪决。
毕竟,莫监北两次处心积虑地设计杀害他,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仅仅坐牢,怎能解他心头之恨?况且,莫监北背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