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见秦衍去拿手机,也进更衣室帮秦衍拿睡衣和针灸袋去了。
阮软回来的时候,秦衍还立在床边接电话。
见阮软拿来睡衣和针灸袋,一边接电话,一边示意阮软到他身边。
阮软走过去后,他把手机开了公放扔到床上,打开腰间的浴巾,吓的阮软连忙低头把手里的睡衣睡裤抬高了些。
秦衍也没故意耍流氓,很快便穿好睡衣,往床上一坐,示意阮软坐着给他施针。
电话是陈七打来的,正在给秦衍汇报的是他们最近正调查的陶子元。
阮软认真的给秦衍扎针,秦衍一边听,一边枕在床头靠背上闭着眼睛,看上去很疲惫。
陈七:“陶子元的嘴很严,不好撬,不过这个人好酒肉还真不是吹的,刚才打听一人,说陶子元这人不是一般的能喝。”
陈七:“怎么说呢,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拆箱不留瓶,拆瓶不留酒。”
秦衍觉得陈七说的都是废话,慵懒道:“人呢,喝醉了吗?”
“没。”陈七悻悻道:“好酒的人没几个容易灌醉,我让人又送进去一箱酒,估摸这箱喝完应该差不多。”
“所以呢?”秦衍因为刚才被陈七打断好事,心情不悦:“你现在打来电话是要汇报什么?”
陈七:“三爷,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和陶子元勾肩搭背,看上去关系很好,你猜猜那人是谁?”
秦衍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来了点兴致:“说。”
陈七道:“乔子曜。”
秦衍蹙了蹙眉,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完全想起不起来自己记忆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认识。”
陈七急道:“安子的死党发小,在政治监狱当狱警的那个,他爸还是帝都一号监狱的狱长。”
“哦,大乔啊,吃过两次饭。”
秦衍这才想起来,乔子曜有个妹妹,徐逸安嘴贱,给乔子曜叫大乔,对人家的妹妹叫小乔,以至于,秦衍虽不知道乔子曜的真名,但是记住了这个外号。
“对对对,就是他,今晚他也在。”陈七道:“你看,我要不要让安子出马,通过他发小大乔来套陶子元的话。”
秦衍却想到了别的:“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你先去查一下大乔当狱长的父亲的资历、为人,有无和什么高官职的人接触过。”
陈七:“您打算查一下陶子元在监狱期间,有没有和莫监北联系过?”
“对。”
电话挂断,秦衍的视线落在阮软身上,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阮软,我接电话时提到的名字,你一个字都别往外传,不管是谁,都不能提,清楚了吗?”
阮软忙不迭地点头:“清楚了。”
秦衍加重语气,再次强调:“一定要记牢!”
阮软垂下眼帘,心底闪过一丝失落,看来秦衍还是不够信任自己。
她轻声应道:“好。”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陷入沉默。
片刻后,秦衍开口道:“最近你就待在秦宅,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去。”
阮软乖巧地回答:“行。”
被人如此防着,她心里不免有点难过,却不知道,秦衍这么安排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如今,他的调查即将触及秦厉祥背后那位权势滔天的“大老虎”,对方位高权重,在帝都可谓是呼风唤雨,他必须步步谨慎,小心应对。
阮软刚给秦衍做完针灸,外面传来陈七的敲门声。
陈七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粥。
他恭敬地说道:“老大,您今晚没怎么吃东西,我给您熬了碗粥。”
秦衍微微点头,示意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陈七退出去后,阮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