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别人的份,突然被阮软拒绝,秦衍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慢慢挺起弯下的腰,居高临下看着阮软。

眼神很冷,声音更冷,?????? ??? ???? 獨 鎵 怤 ????但说出口的却是一句关心的话:“怎么?昨晚弄疼你了?”

阮软深吸一口气,拼命地摇头,眼中尽是焦急与惶恐:“不是,是我……今天来月事了,有、有血,怕弄脏了三爷。”

“哦?” 秦衍过往甚少与女人有如此亲密接触,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才明白阮软话语中的含义。

但他圈禁在阮软腰上的手并未即刻松开,反而轻轻揉了两把,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冲动,又似在给自己一个缓冲适应的过程。

“怎么不早说,我都这样了,你才告诉我,嗯?”

阮软感受到秦衍的暴-动,吓的腿都软了,可是被秦衍这样抵住,后面又是坚硬的柜子,她根本无路可逃:“对、对不起。”

罢了。秦衍的手指渐渐松开了对阮软的禁锢。

正当他打算彻底放开阮软时,阮软却突然低下头,带着一丝羞涩与讨好开口哀求道:“要不,我用别的方式,让三爷……舒服?”

秦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阮软刚被亲吻得红嘟嘟、娇艳欲滴的嘴唇上,没来及扑灭的火焰又一下子燃烧起来。

但他终究还是攥紧了拳头,松开阮软:“我去洗澡,你去歇着吧!”

说完,秦衍大步迈向浴室。

阮软如释重负,重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她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好一会之后心脏还在怦怦乱跳。

她庆幸秦衍的克制,可又隐隐担忧刚刚的拒绝是否会让他心生嫌隙。

此刻,她哪敢真去休息,把水杯添上可口的温水,把本已铺好的床单和被子又重新理了一遍,努力做到尽善尽美,又去衣帽间拿来针灸袋摆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