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后背紧紧贴着墙壁,身体呈防御姿态,强自镇定地凝视着白维,说道:“您切莫胡言乱语,秦总此刻正在开新闻发布会,还请您不要扰乱会场,以免引发不良舆论,惹怒了秦总,恐怕于你也没好处。”
“阮软,你怎么会狠心绝情。”白维全然不顾阮软的劝阻,一把抓住她的手:“明明是你我先相识相知,难道你也和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就因为秦衍比我有钱有势,就要嫁给他!”
林子咬牙要过去,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肩膀。
林子见秦衍已经到了,和抓他肩膀的陈七交换了一个眼神,让开一条通道。
秦衍操纵轮椅进到消防通道,而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秦衍一把把阮软扯进自己的怀里,目光触及阮软被抓红的左手腕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眸中闪过一抹狠厉:“白少爷,你抓着我老婆是何居心?”
白维瞧见秦衍,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望着秦衍高大伟岸、气势逼人的身形,以及他完好无损且稳稳圈住阮软的右手臂,白维暗自咬牙。
秦衍果然是装的!
他酒壮怂人胆,大着胆子说:“三爷,您可能不知道,阮软之前是我女朋友,我这也是被情所困,这几天看到阮软实在情难自控。”
“哦,白少爷这般情深意重,着实令人动容。” 秦衍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你被情所困,痛苦到这般境地,要不我干脆将你的脑袋砍下,助你彻底解脱,忘却这一切烦忧,你觉得如何?”
“三爷。” 白维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软软分明是我的女人,您怎么能、能仗势欺人。”
“你、的、女、人!”秦衍收起脸上的玩味,声音翛然变冷:“看来有些人不想好好做个人渣安稳度日,偏要上门给我新刀祭人头!”
秦衍说完,伸手道:“陈七,我前几日拍下的那把刀子在哪呢,正好开开刃。”
白维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
阮软也吓的大气不敢出。
紧接着,秦衍打开刀子,递到阮软手中,不紧不慢地命令道:“刚才他用哪只手抓的你,你去把它给砍了。”
看着阮软握住刀子瑟瑟发抖的模样,秦衍冷笑一声:“怎么,心疼了?”
“没,没有,不是。” 阮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她急忙解释道:“三爷,我只是担心他胡言乱语扰乱新闻发布会,我与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即便以前也只是相亲之后见过几次面而已。”
“阮软,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白维趔趄一步,看到面色骇人的秦衍和一脸惊慌的阮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他的表演:“我以为你同意和我约会时,我们就已经确认了关系了的!”
“既然如此。”秦衍握住阮软紧握着刀子的手,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中透着恐怖与残忍,“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阮软吓的快要哭了:“三爷,我……杀人是犯法的……”
“呵!” 秦衍显然不愿在人渣身上耗费过多时间,打了一个响指,下令道:“给我打,我看他这脑袋里水太多了,帮他挤出来,让他清醒清醒。”
竟敢碰他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
一旁的林子领命,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白维肚子上。
“啊!”
不顾白维的惨叫,秦衍拉着阮软的手腕转身,很快又重新坐回轮椅上。
阮软实在太害怕了,即便知道动私刑是不对的,但是她不敢给白维求情,她跟在秦衍身后,战战兢兢,心跳如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
回到顶楼总统套房后,秦衍扣住阮软的手腕大步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