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呢?”
“不疼。”阮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她以为会很快,可是时间漫长的有点折磨人。
她若不说点什么,似乎会克制不住发出别的更难为情的声音,于是她声音颤抖的问:“三爷,明天我可以去疗养院见姥姥吗?”
“可以。”
“谢谢三爷。”
秦衍压住阮软肩膀,微微俯身,声音低哑道:“你昨晚表现不错,这是你该得的奖励。”
阮软一下子面红耳赤。
从床上下来时,阮软就像是被狠狠欺负的小猫,双腿瘫软的几次都差点栽倒。
即便今晚秦衍好像并没有对她做绅士以外的事情,可她却害羞到了极点,大脑嗡嗡作响,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发出过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或者身体做出过什么可耻的反应。
躺到沙发上后,阮软依旧浑身滚烫,呼吸困难,直到睡着以后,身上被羞红的热才消退,呼吸才逐渐趋于平稳。
阮软睡着了,反观刚才上药时表现的沉稳淡定的秦衍却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