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陆方鉴回来过一次，宁书岚还在睡觉，他把中饭装进保温箱放到床头柜，留了一张纸条让妈妈醒了记得吃饭。

高中生的课业太多，陆方鉴一般中午都不回家的，又怕陆丰栋突然回来对宁书岚做什么，他还在家里安装了一个小监控，就在玄关处，保证了宁书岚的隐私，也能观察有没有外人进家门。

下午陆方鉴呆到了最后一秒，不得不去上课了，他用手试了试妈妈的额头的温度，烧已经差不多退了，宁书岚太累了，所以睡得这么沉。上课的时候，陆方鉴放不下心，一直看着手机上的监控，有限的视野范围内，勉强可以看见他妈妈醒来后晃动的身影，很快又离开了摄像范围，看宁书岚醒了，陆方鉴才收心认真学习起来。

晚上晚自习陆方鉴干脆请假了，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陆丰栋，拿着一瓶酒吊儿郎当地掏钥匙。

看到强壮高大的儿子皱着眉，陆丰栋笑了笑：“呵呵，放学了啊。”

他今天没喝酒，只是带了一瓶，瓶口还没开，陆方鉴忍住了去教训他的冲动，等陆丰栋开了门，赶紧进屋查看妈妈的状况。

宁书岚早就听见门口有钥匙插进来的声音了，他还有些提心吊胆，怕陆丰栋又发酒疯，看到是儿子回来才松了口气。

“烧退的怎么样？”陆方鉴问道。

没等妈妈回复，陆方鉴就把嘴唇又一次贴到妈妈的额头，过了一会儿评价道：“感觉烧退了不少。”

陆丰栋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扔，沉重的声音拉回了宁书岚的注意力，他听到陆丰栋语气强硬地喊：“赶紧给我做饭去，饿死了。”

一边还喃喃道：“老子做了大生意，今天不跟你个婊子计较......”

陆方鉴面色一冷，刚想做什么，宁书岚就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老和爸爸对着干，然后套上围裙去做饭了。

客厅电视机打开，上面播放着当季最红的电视剧，陆丰栋一边打电话一边高声地谈着他的“生意”，这个老旧的家，嘈杂的电视音，还有他的父亲，一切都让他无比厌恶，只有在厨房里忙活的妈妈，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

陆方鉴课业多，去厨房看了看，宁书岚只是简单地给丈夫煮了虾米粥，没什么需要打下手的事情，他这才回卧室做卷子去了。

粥水煮沸，气泡咕噜咕噜的，宁书岚用勺子盛了一点，感觉味道可以了，只是要再焖一会儿。

陆丰栋不知道在外面说什么，说着说着好像生气了，宁书岚对他已经没有感情，可是根深蒂固的害怕让他不敢和丈夫离婚，他呆呆地站在厨房，看着沸腾的粥，陆丰栋的声音居然直接在耳边响起：“你今天没去上班？”

宁书岚吓了一跳，不知道丈夫怎么突然来了厨房。

陆丰栋的样貌依稀可以看出以前的英俊，眉眼也有和陆方鉴的相似之处，可是在宁书岚眼里是如此面目可憎，他现在已经快四十了，眼角有了细纹，长期的赌博和酗酒让他变得不像是宁书岚记忆中那个少年。

也是因为他，宁书岚不得不做那样的工作。

宁书岚道：“今天病了，所以......”

“什么病了，借口吧？你他妈不就是躺着把钱赚了吗，”陆丰栋打断他的话，“敞开腿让男人肏的活儿有什么不能干的？病了怎么了，你那个经理都跑过来找我了，说损失了多少钱，那么多的钱......”

宁书岚低眉顺眼地把火关了，粥盛出来，陆丰栋今天清醒，加上心里有高兴的事，没怎么苛责他，也没动手打他，止住了话头：“算了，放那等凉了我再吃。”

“你今天没被肏过，逼痒了没？老公今天高兴，等会儿让你尝尝大鸡巴......”

他直接上手摸了摸妻子的屁股，摸到裤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