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自称妈妈了，这会让他想到昨夜荒唐的经历，他用“妈妈”这两个字求着陆方鉴放过他，可是陆方鉴反倒更加兴奋。

陆方鉴好像读不懂空气一样，妈妈去哪他就黏着，也不回屋学习，生怕妈妈跑了似的。宁书岚不顾他跟在自己身后，我行我素地收拾东西，把家里都收拾好后，宁书岚进了儿子的房间。

这间房间虽然不锁门，可是宁书岚却有门的钥匙，他找到自己之前穿的外套，把钥匙串拿出来，然后取下了儿子卧室门的钥匙，放在了床头。

陆方鉴心里有些不安，面色就更显冷峻，变得压迫逼人起来，宁书岚被他盯得背后发毛，但还是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要从儿子的卧室里搬出来，对于他来说，这里已经不是他的避风港了。

陆方鉴抓住妈妈的手：“妈妈。”

宁书岚动作一顿，陆方鉴继续说：“妈妈，我错了。”

宁书岚深吸一口气，说：“你错哪了？”

他连生气都是软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陆方鉴垂眸，直接道：“不该强奸你。”

宁书岚差点被他气呛，他的耳尖微红，态度强硬道：“你也知道那是强奸！......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我回主卧睡。”

陆方鉴的眼眸幽深：“妈妈，我以后还会这样的。”

宁书岚动作一滞，干脆不理他，但是眼角已经带了泪珠，他直接把床上和衣柜里的自己的衣服都拿出来，开始收拾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和儿子之间有多么得毫无界限，正常的母子早就开始避嫌了，而他居然还把自己的奶罩内裤之类的私人物品随意地扔在儿子的床上，宁书岚想着想着就开始自责起来，觉得是自己模糊了母子之间的感情，才让陆方鉴做出了这样的错事。

陆方鉴见他想把衣服抱走，便直接伸手把宁书岚怀里的衣服都抢回来，又扔在了床上。

宁书岚和他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才自我厌恶似的给儿子找补：“宝宝，我知道......妈妈没能让你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可能让你产生了一些错误的想法，等你长大就懂了......”

陆方鉴道：“如果不爱你就是懂了，那我可能一辈子不明白了。”

宁书岚心里是不信的，陆方鉴才十八岁，少年人的情情爱爱在成年人眼里总是格外可笑。陆方鉴看出了妈妈的不信任，他牵着妈妈的手，靠在妈妈耳边告诉他：“妈妈，你让我怎么办呢？......十六岁的时候，我就会看着你的小穴自慰了。”

宁书岚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还是不习惯从儿子嘴里听到一些床上听的荤话，陆方鉴抱着他走到电脑前，操作几下打开了电脑里存放的视频，宁书岚的呼吸渐渐轻了，他看见儿子的电脑里播放的是他拍摄的各种影片。

“关掉......”宁书岚把头埋在儿子怀里，“我不要看......”

电脑上的画面极度色情，宁书岚其实早就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工作，也接受了自己无法向上的人生，可是当他知道儿子也在观看自己的色情片的时候，还是不免一阵恐慌和反胃。

陆方鉴没打算放过他，他就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部剖析给妈妈看，告诉他他忍受了多年的单恋，告诉他自己如何在深夜想着妈妈的裸体射出来，如何将自己心中的困兽放出笼，偷偷舔舐妈妈娇嫩的身躯。

宁书岚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抚摸着，陆方鉴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妈妈，昨天不是我第一次做爱。”

宁书岚眨了眨眼，背后是色情片播放着的他呻吟的声音，陆方鉴继续道：“我在很早之前，就肏过你了。”

“你说什么？”宁书岚有点无法理解，陆方鉴怜爱地捧起妈妈的脸颊，轻轻啄吻他娇软的嫩肉：“我迷奸过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