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柴没砍完,你帮个忙砍几个。”
陆方鉴沉静地看着他,抿了抿嘴。宁书岚可能是有些醉了,被陆丰收引着去了客房。
半晌,陆丰收又下来了,从院子里出去,陆方鉴才稍微放心,听话地去院子劈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心,总觉得有什么压在心头,觉得陆丰收不怀好意。
打麻将的声音十分吵闹,偶尔外面又放几条鞭炮,几个小孩在门口玩跳房子,陆方鉴有些厌倦,想去楼上找妈妈,手头还有好几个木柴没劈,已经劈好的高高摞在一起,他擦了擦额角的汗,陆方鉴把斧头放回原处,回到了客厅。
“胡了!”陆丰栋的声音传来,赢了钱就没了之前死气,变得活跃起来,他掏出一根陆丰收孝敬的烟点上,吐了一口,陆奶奶摆手散味:“在屋里抽什么烟,味儿大。”
陆丰栋满不在乎地呼二手烟,呛得陆奶奶连连咳嗽。
客厅吵吵闹闹,只有陆方鉴微微皱眉,看向父亲手中的烟。
是一款名牌高档烟,不是父亲平常抽的那种。
他的心一沉,抬脚就想往楼上去,陆丰栋却目不斜视地叫住他:“方鉴,你去后院扫扫地,别闲着。懒得干活就去陪你侄子玩。”
陆方鉴脚步一顿,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东西,然后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他出了院子,趁着里面的人没有注意他,便直接绕着这两层水泥房转了一圈,赫然发现,院子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小门,还有铁楼梯,可以直接去二楼,陆方鉴的心霎时一冷,他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回了院子,把刚刚握在手里的斧子拿了出来。
斧子的柄部还有余温,陆方鉴把这把武器紧紧抓在手里,然后小心地上了院子后的铁楼梯,他试着按了下把手,门没有关。
陆方鉴直接提着斧子就开了门,屋里的景象让他头晕目眩,近乎失去理智陆丰收已经把宁书岚的衣服脱了一半,他心爱的妈妈像一个被拐骗的妓女,穿着一件圆领的上衣,身子躺在艳俗牡丹图案的床铺上,面色潮红,小嘴微张,轻轻地喘气,双腿被掰成一个淫荡的姿势,露出娇嫩窄小的逼,软趴趴的阴茎和粉色紧致的后穴,而陆丰收已经把腰带解开了,避孕套散落在床上,他正偷偷摸小嫂子的腰,想要把他的上衣也脱下,手里还拿着手机想拍照。眼看他已经要摸到那双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上,陆方鉴直接冲上去抓着他的领子往地上掼。
“啊!!”陆丰收被吓了一跳,硬挺的鸡巴都软了一半,“他妈的,谁来坏老子好事?!”
陆方鉴一斧子砸在他身侧,差点没把他吓半死,那根脏东西是彻底起不来了,陆丰收一看是陆方鉴就觉得要坏事,赶紧解释道:“我,我帮嫂子脱衣服,怕他睡得难受!”
陆方鉴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把陆丰收提起来,甩到门边,怒吼:“滚!”
陆丰收咬牙,看着他手里的斧子,不信他能真的去伤人,他稳了稳心,骂道:“操你妈!让你妈在外面当别人的婊子,不能给自家人肏?!老子两个月的工资都给你爹了,你个毛头小子来捣什么乱!”
一阵凌厉的风从陆丰收耳边炫过,要不是陆丰收躲得快,怕是耳朵都已经掉了一个,他瑟瑟发抖地看着陆方鉴的脸,像是看着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样。
陆方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重复道:“滚。”
“啊啊啊啊啊啊!”陆丰收赶紧把裤子提起来,哭着跑出去,“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门被甩上,房间变得安静起来,陆方鉴握着斧子的手已经发白,没削干净的木刺扎进手心,泛起轻微的疼痛。
他喘息几下,强行让自己变得正常,然后扔了斧子,去看妈妈的状况。
宁书岚并不是睡了,而是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