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跑的。”她打断时希的思绪,怕他越说越离谱,捧着他的脸跟他坦然对视,“你看着我,我说我不会跑的。”
这是真话,但一个字都不能多。
时希大概是测谎仪成的精,她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撒谎。
时希果然没有看出端倪,高高兴兴地吻她,不再说些有的没的,也不再问随时可能让她送命的问题。
心愿达成,单纯欢喜的吻很快就裹上浓烈的情欲味,和着哨兵充满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压得曲棠有几分喘不过气。
她双手撑着时希的胸膛,微仰着脖子承受时希的吻,身体一点点往后倾倒,直到小穴里突然插入一根手指。
“嗯……”曲棠身体绷直,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时希的身体挡住。
手指挺进并不困难,因为阴道被淫水浸得湿润润的,他轻易就整根没入进去。
手指在体内抽插了几下,一股暖流就从深处涌出来将手指浇了个透。淫水在指根处汇聚,滴落在浴汤里发出叮咚悦耳的声响。
“你好多水。”时希声音低哑,混着难耐的喘息,“你想要我吗,姐姐?”
决定跟时修走时,她就做好了跟时希上床的准备,就算现在不做,后面等精神烙印开始作祟,她也得做。
曲棠忍着耳朵脸颊的灼烫,声音细若蚊声,“想要。”
受宠若惊。
时希怔了一瞬,突然笑了,哪怕现在他瘦了许多,哪怕眼底还泛着青黑,他笑起来依旧是过分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