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棠头痛欲裂。

她赌输了，刚解除控制的精神力还是根脆弱的小树苗，别说拔除谢离的精神烙印，她甚至都没法压制住它。

“谢离是什么等级？”曲棠喘着粗气问。

“S级。”

“S级？”曲棠诧异，哨兵等级分S、A、B、C、D、E六个等级，可她明明觉得沈契比谢离高出一个level，谢离是S级，他呢？

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她顿了顿问，“你觉得我的精神力多少级？”

沈契看着她，像是在犹豫，过了几秒才回，“D吧。”

曲棠：“……”

听沈契这个语气，她觉得这个D级都还带点儿水分。

果然是没有主角命，不然一解除抑制效果，她的精神力应该直接爆表突破S级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超S级的向导。

“你现在精神力不稳，等稳定下来，单单压制它不是不可能。”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如果不是两世为人，如果没有这三年的艰苦经历，她早就沦陷在谢离的精神烙印下对谁都能岔开双腿了。

到底还是得走到那一步。

曲棠紧咬下唇双手撑在地毯上，身体朝着沈契前倾，她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但眼神似乎又把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