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他没忍住深吸。

精神体识趣退开,把腿心诱人的缝隙和红肿的蜜豆让给谢离。

谢离埋头舔弄穴缝,含住蜜豆吮吸,用舌头模仿性器插入小穴之中,以获得更多的蜜水。

曲棠已无力压制毒素,她的身体像麦浪,随着谢离的舔吃起伏,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腰往谢离嘴里送,企图缓解欲求不满的痛苦。

偏偏,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她睁着眼,看着帐篷顶,眼神麻木。

她不理解,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穿越而来,为什么要觉醒成为向导,为什么在成为向导之后不肯接受向导的身份。

左右为了活着,脊梁已经弯了不是吗,那为了更好的生活,再弯一点又能如何呢?

可她就是固执地弯不下去。

中毒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饶是不情愿,曲棠还是被谢离舔上高潮。

高潮的瞬间,她身体痉挛,她仿佛觉得自己被人抛向高空,到达顶点之后又开始下坠,失重让她意识混乱,她好像看见有白光闪烁,直冲她来。

曲棠分不清真假,她没有动,也实在来不及动,倒是正在吞咽她蜜水的谢离从床上翻身而下,站到床边。

他手上用力,刚拦截下来的骨刀化成粉末,洋洋洒洒地下落,在半空就消散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