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日之后,我从宫外买些你们要的帕子和丝线送进来。”
眼看着他正要把那扇小木窗户关上,柔则忙叫住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日后怎么称呼。”
“凌风至。”他打了个哈欠,搓了搓冻僵的手道。
柔则顿了顿,继续追问道:“那最近宫里有发生什么事么?”
凌风至一脸疑惑:“你指的是什么?”
柔则一副看榆木疙瘩的表情:“就是,有没有谁最近晋位了,或者被贬?”
凌风至眼睛一转,思索了一下:“哎你别说,这还真有,承乾宫的莞娘娘因为有了身孕,被晋封为莞嫔,还有……”
“莞嫔?”柔则诧异的反问,这么快就已经升嫔位了?
她恨得牙根痒痒,一瞬间心情便糟糕透顶。
“你小点声,你不想要脑袋了我还想要呢!还有你这人怎么不等别人把话说完,不是你要问的吗?”凌风至不满道。
“皇上最近还新封了一个御前宫女,好像一开始是锦官女子,前两日已经晋为锦答应了。”
他一脸八卦的看向柔则:“对了,听说她从前还是伺候过你的宫女?”
柔则的护甲死死抠着木板门,陈年老旧的木门不堪她这么折腾,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此刻只把眼前的木板门当作从前背叛过她的宫女,恨不得在上面戳个对穿出来。
皇上竟然抬举出卖她的贱婢做了答应!当真是一丁点与她的情分也不顾了。
凌风至眼见着柔则的面容因为恨意而逐渐扭曲,配上冷宫萧索的背景、再加上寒风一扫,活脱脱就是一个冤魂索命的女鬼形象。
冷宫本就阴冷,衬得她这副模样属实有些骇人,他缩了缩脖子,收回了方才的八卦之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三日后还是我当值。”他撂下这句话,忙不迭的把小窗口关上,把柔则隔绝在外,转身倚靠着大门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