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前一天往里面加进麝香,就算是你的陪嫁,又能说明的了什么?”
见柔则不语,她讥讽道:“柔答应,你不会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说话的条理都混乱了吧。”
柔则此刻见她这个态度,更加认定是年世兰和曹琴默要栽赃自己。
她不卑不亢的抬头与年世兰对视,不答反问道:“华妃娘娘,您如此咄咄逼人,急着给臣妾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又是为的哪般呢?”
她转头望向胤禛,替自己陈情:“皇上,臣妾怎么会蠢到在自己送出去的东西里面下麝香?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嫁祸,求皇上明鉴。”
“柔答应既然说有人要构陷你,那么主使又是谁啊?”宜修似笑非笑地问。
方才事发后,宜修就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一副旁观者看戏的态度。
冷不丁听到她突然发问,柔则先是一怔,心中难掩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厌憎之情。
柔则跪的腰杆笔直,满脸受了冤枉却又坚忍不屈的表情:“皇后娘娘,这臣妾确实说不准,只不过有些人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如此居心,甚是可疑。”
“贱人!你屡次三番的对皇嗣下毒手,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敢污蔑本宫!”
年世兰被她气的柳眉倒竖,看她这般架势,若不是顾忌着皇上还在场,就差直接冲过去动手打柔则一顿了。
不过年世兰有一句话倒是不假,前不久柔则还用花粉加害过端妃的四阿哥,再往前,算上王府的时候……
胤禛膝下的许多子嗣出事,好像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尽管并非每次都有确凿的证据,然而次数多了,实在显得可疑的很。
“皇上,臣妾甚至并未经手过这条手钏,都是让锦画直接从陪嫁妆奁中拿了,送给富察贵人的。锦画也可以为臣妾作证,求皇上严查以还臣妾清白。”
柔则声泪俱下,拼命想办法替自己辩解。
宜修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落在锦画脸上。
就在这时,锦画却“扑通”一声跪下了。
她先是恭敬的对着柔则磕了三个头,然后仿佛经历了巨大的思想挣扎一般
纠结了良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小主恕罪,事到如今,奴婢就算是死,也实在不愿意再继续为虎作伥,替您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