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
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
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
“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
结束了……
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强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
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
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话。”咏善轻描淡写地笑着,“谁见过我哭?这都是汗。”
咏棋不再说话。
咏善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咬了他耳朵一口,“还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凛。
那药好厉害,居然又半硬起来了。
咏棋被他摸到,大为窘迫,想翻身挣开,咏善不肯,抱紧了他,又轻轻咬他的耳朵,“刚刚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