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他捏着芸香的脸,将她推倒,压在身下,粗着声音问:“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依旧不安的扭动,眼神却没有离开他,软软开口:“嗯……相公啊……一直都知道……今天我们成亲来着……”

听她这么说,蔡青山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他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紧紧盯着她,不知她还有几分理智,却仍是认真地问:“跟谁成的亲,你还记得吗?”

如果她敢说是蔡青松,他非得呕出一滩血来……

穴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着粗糙的毛巾顶着,芸香的心神早就飘了起来,只想让他快快地插进来,哭喊出声:“夫,夫君……呜呜……求求你……给我……”

蔡青山理智的弦再也绷不住,自觉多说也无用,垂眼看着她泛着粉色轻轻抖动的肉体,眼角忍不住轻闪,终于褪掉了自己的亵裤,露出狰狞的凶器,抵上她翕动湿透的穴嘴,道:“这就给你!”便扶着自己的驴屌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芸香弓起身子仰头尖叫,她空虚多时的小穴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拼命咬住蔡青山的大肉棒哆嗦,在被顶住花心撞击后突地吐出一大口淫水劈头盖脸地射在他的龟头上……

她实在是太过热情,自诩稳重的人也不禁被逼出粗戾放肆的一面,在狂热的浪潮里迷失,他的整个脊椎骨都为之颤栗,上了头就再停不下来,“呵,小骚货,这就泄了,有这么爽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出下流又让人欲罢不能的话,将下身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动,感受她高潮时痉挛的阴穴对肉棒的挤压。

小女人粉嫩的花穴绽放着,肉嘟嘟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无力地倒在两边,花瓣下面咬着肉棒贪婪吸吮的细缝,已经被巨棒撑得圆圆的,紧绷着。

蔡青山双手撑在芸香耳侧,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肆意品尝深挖,低声道:“小骚货,老子的肉棒爽不爽……夹的那么紧,你是谋杀亲夫吗……”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她柔嫩的唇瓣,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内搅动。

“咿呀……”她被动地承受男人的热吻,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他的大舌伸进自己嘴里,将两人的唾液搅得滋滋作响。渐渐地,她也得趣,便将自己的小舌轻轻探入他口中,舔弄他的,沉溺于这亲密得让人心醉的唇舌游戏。

因为花穴湿得彻底,芸香被蔡青山那异于常人的驴屌捅入痛楚并不很强烈,很快就被填满的舒爽覆盖。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穴内酸得厉害,便不满足于男人的阳具只在自己体内静止不动。于是她哼哼唧唧地抱住他,小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一边伸着舌头与他的舌尖纠缠,一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主动在他身下扭动小臀儿,含着他硬得厉害的巨铁左右划圈,同时上下插弄,让他的肉物在自己体内旋转,搔弄肉壁。

“呜呜……奴家好痒啊……夫君,你动一动啊……”芸香受不住地轻哼出声。

由着她挺穴顺着肉棒贴上来,蔡青山忍住不动,只盯着她迷乱的眼,低声问:“哦?哪里痒?”

“唔……下,下面……奴家的下面好痒……”芸香诺诺地回答。

“下面?是这里吗?”蔡青山将粗粝的手掌覆在她嫩生生的肚皮上,恶劣地下压,眼睛里闪烁着邪意。

“呜呜呜……不是啊,下面啊……小穴啊……”芸香的力气已经用完,这会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下无力呻吟,只留下阴户勉强地抬着,用软软的穴嘴咬住他肉棒的顶端挣扎。

“说清楚,我插着你哪里?”蔡青山依旧不放过她,用拳头大的龟头戏弄她敏感的穴嘴,卡住她颤抖的阴道口,上下摆臀,让自己的驴屌像跷跷板一样撬着她的穴口高低起伏。

“咿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