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皇都,如你厚道之人也无几个。”

樘华摩挲着杯子,“平原待我至诚,除你之外,我估计再找不到几个如他待我之人了。”

游千曲听他顺便夸了一番自个,眉开眼笑地与他干杯,“敬我们之间的情谊。”

这顿酒算散伙酒,两人喝得都有些多,下午方被各府仆从带回去。

樘华极少喝酒,一喝便喝懵了,晚上险些爬不起来。

好不容易将头晕眼花的感觉压下去,他跑去找阮时解。

阮时解见他跟醉猫一样,走路都快走不直了,忙过来,伸手扶住他,皱眉沉声问:“怎么喝酒了?”

樘华被他搀扶着手臂,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看他一眼,忽然啪叽一声倒在他怀里,双手死死箍住他的腰,化身樘华牌牛皮糖,撕都撕不下来。

阮时解猝不及防被他得逞,拉他的手拉了两次都没那拉开,又怕太大力会弄伤他,只得小心护着怀里的他,带他到沙发上坐下,有些无奈,“樘华小同学,逃避有什么用?”

见他不说话,阮时解拿出电话拨给陈穗。

“时解?”陈穗有些惊讶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阮时解:“樘华喝酒喝醉了,今天估计没法上课,你不用跑一趟。”

陈穗听着他无奈的声音,忍不住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喝醉了?”

“不知道,现在化身小醉猫了,眼睛都不聚焦。”

“那行,我跟席岭今天就不过去了,我们明天再来。”

“好,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