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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山夹一盆,外加河流经行的特殊地形,在尚未有“翻车”现世之时也并不能完全做到浇灌覆盖,当地的收成必定锐减。

而乔琰作为初领封地的县侯,自然也不能做出竭泽而渔之事。

她再如何想在自己的领地上大展拳脚,总也得遵循些基本法才是,那么田洮给出的谢礼未尝不能说是她的启动资金了。

所以她并不在乎对方是否在试图斩断什么因果联系,只要给钱就行了。

程立摇头失笑,但他心中却对乔琰的评价再拔高了一层。

一个能从实用性上更多来考虑的人,着实要比一个会被人情关系情绪主宰的人,更适合当一个上位者。

而此事便也就此揭过了。

在他们随后的西行路上,也并未再在这件事上有什么多言闲谈。

自濮阳过燕县后,徐福按照他与乔琰在从

曲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提到的那样,南下前往颍川回去见自己的母亲,将自己的决断说与母亲知道,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再与乔琰会合。

因不知道此番乔琰入洛阳需多少时日,更不知徐福往颍川来回的时间,便干脆约定让他不必再往洛阳来,直接前往乐平就是。

总归乐平是跑不了的。

在送走了徐福后,这一行人继续沿黄河北岸而行,经原武过卷县,寻船度了黄河后便到了敖仓。

而到了此地之后,再往前就是成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