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盯着陶只的两瓣粉润唇瓣,着重喘了两下,粗糙指腹磨过龟头缝,粘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
密闭的睡袋将那股腥臊的浓烈性味密不透风地封闭在里面。
他手上越来越重,小腹肌肉紧绷,于某个顶点,后腰猛地抽搐几下,噗呲噗呲重重地喷洒在自己的掌心。
江夜忘记自己上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自己这次射的量多到夸张。
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让他难免恼火。
更恼火的是眼下的后续处理。
包里的纸巾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射出来的精液多得他一手都兜不住,怕弄脏裤子和睡袋,整个手掌里都是浓稠的白浆,黏糊糊地裹在他的肉棒上,和掌心拉扯出粘丝儿。
额角跳了跳,江夜忍着没推醒陶只,视线一扫,瞥到陶只叠在睡袋边上,那一堆用过的纸巾。
纸巾还湿润着,江夜蹙着眉,捻起来嗅了下。
不仅没有异味,甚至还有点奇怪的香。
江夜没多想,拉开睡袋坐起身,黑色的卫裤前已经洇湿了一块,他半拉下裤子,露出性器。
虽然已经半软了,但分量仍是可观。
青筋嶙峋的一根,颜色偏深,倒不是因为频繁使用过,单纯只是主人过深的肤色导致。
乍一看有种和江夜本人长相不符的丑陋感。
黏腻不堪的肉棒上,射过精后半翘的龟头,还泛着淫亮的水光,白色的浆粘黏着肉柱上的青筋,从冠头往根部缓慢地流,整个下体脏污一片。
江夜大喇喇岔腿坐着,蹙眉冷眼,捏着陶只用过的湿纸巾,不耐烦地擦拭着自己的阴茎。
[妈呀,吱吱的擦脚巾被江夜拿去擦鸡巴了]
[他还闻了一下,有此可推宝宝的脚是香的,以后给老公足交,老公的鸡鸡都会变香]
[受不了了,恋足癖发作了,嗦一下]
[没人注意本直播间首次露出的性器吗,无人在意的攻宝,哭死]
[半软目测18+,龟头肥硕,柱身粗硬,完整勃起应该至少21,江夜你这死人,长这么大的鸡巴想痛死宝宝?]
[开苞能不能换个鸡巴小的,吱吱亲妈,看不得宝宝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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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嘴硬几把更硬的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