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她抖得更厉害,薄薄的肩膀紧着,主动抱上来亲陆鹤璋,绷着脚趾胡乱地喊“叔叔”、“鹤璋哥哥”、“老公”。
她头发昏,只惦记着怕疼,怕这沉甸甸的一根捅进来,插得去了半条命。
因为紧张,指甲盖都泛出一点白色来。
抱着自己被捏得热乎乎的两只小奶子,上半身歪歪斜斜挂了件被扯坏的内衣,红润润的嘴唇咬着一点,糯米白的牙一点尖尖。
一把嗓子里全是勾子,勾得男人血都痒。
陆鹤璋揉了揉她饱满的唇珠,大拇指挤着垫到她那咬着嘴唇的虎牙下面,漆黑的眼里滚过几轮情绪。
对视一秒。
两秒。
“怕疼?”
覃宝熙点点头。
“那怎么办?”陆鹤璋的语气带了点遗憾,好有耐性,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稍松,另一手抚摸她的发。
“需要我停下来吗?”
他依旧克制、温文尔雅,悸动如同轻羽点水,一贯寡淡。
覃宝熙知道,他不会停下。2﹂30︿69︶2﹂3︵96﹀整理?本﹀文﹛
第一章
25.射精
25.射精
谣传中说,陆家小叔的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外国女人。
或是一场肮脏皮肉交易中遗留下的意外,或是他国艳遇,生子相挟、向陆家讨了后半生的富贵荣华。
只有在阳光充沛时、或是如眼下一般亲近的距离,覃宝熙才有机会细致观察到男人偏灰的一双眼,薄、冷,吹毛立断。
他的目光平素都躲在镜片下,只一眼便看穿把戏,无尽纵容、像用毛线团去逗弄一只顽皮的猫,略微粗暴地扯下领带,反缚住双手的动作却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