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看过了,这边可不是南遥县,多的是人开服装店,这块蛋糕没那么好分。
段延平将她的行李拿上车,“我们先回去吧。”
到了家里,刘新月发现只有一间房。
她要是住这里,段延平怎么办呐?
“唐甜,要不我还是去住旅店好了。”
唐甜道:“不用,段延平明天陪我去学校报到,他就回部队了。”
今天让他在客厅将就一晚上就好了。
刘新月点点头,要让她每天和段延平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心里发憷。
……
“爸,您找我?”
楚诚每次见老爷子,心都不禁高高提起。
老爷子那双眼睛,像一把刀一样锋利,直指人心。
他总觉得在老爷子的目光下,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一样,无所遁形。
就像现在。
楚老爷子端起桌上的茶,看了一眼,复又放下。
应刘大江所说,他去查了。
果然发现段延平那小子的事情,是楚希在从中作梗。
具体来讲,不是楚希,而是楚希麻烦了老爷子的旧友。
可楚希做这些,楚诚能不知道?
这几天,楚老爷子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诚好端端为什么要针对段延平。
书房一阵沉寂,楚诚仿佛能听到自己像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他抬眼打量着老爷子的神色,心里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把这阵子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他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老爷子这辈子就只有两个儿子,楚诚从政,但是天赋不高。
要不是背靠老爷子,他根本走不到今天,早被人踹下去了。
楚岩倒是有天赋,人也聪明,可偏偏和国家合作,去干了药材生意。
在这方面,老爷子对他还是颇为失望。
可他偏偏做出了成绩,老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
“爸,是我这阵子,做了什么让您不悦的事情吗?您别憋在心里,气坏了身子。”
楚老爷子重新端起茶杯,吹了吹,冷不丁道:“段延平,你认识吧?”
楚诚心里咯噔一声,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我不认识,这是谁?”
老爷子将杯子重重放下,里面的茶都溢出好一些。
“你是老子生的,心里想什么老子都清楚,不要撒谎!”
楚诚背后冷汗涔涔,心中百转千回,只想找个理由搪塞,哪里有心思想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是认识他,我之前去了一趟盐市,和这小子有过交集。”
老爷子睨了他一眼,“是有过交集,还是有仇?”
楚诚五指收紧,捏着衣摆,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般站着。
“他为人轻狂,是有点小过节。”
楚老爷子皱眉,想到自己上次见到段延平的情景,他和“轻狂”二字可搭不上边。
“爸,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楚老爷子拉开抽屉,将自己查到的东西往桌上一扔。
轻飘飘的几张纸,却像是大石一样,沉沉地压在楚诚心上。
“你自己看看吧,免得说我冤枉你。”
楚诚吞咽了一下口水,局促地走过去。
战战兢兢看完上面的内容,楚诚下意识便大喊冤枉。
老爷子冷笑,“冤枉?你想说,楚希做的这些事情,你不知道?”
楚诚满心绝望,他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看老爷子这模样,他估计根本不信。
“爸,我真的只是和段延平有点小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