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杀意的眼。

目光冷煞的同时,唇仍是温柔的,薛骁轻吻着少女的发顶,感受她不住发颤的身躯,以及死死绞紧的屄腔。

然而肉体上的快意,他已经发腻了,必须来点别的什么。

“小姐没听到……”他笑起来,嗓音低哑,不知说与谁听,“跪近些说。”

叶璃一听,惊得呜咽,“听到了……听到了,让他们走。”

她开始失态了,差点被呛着,本就是吊挂在少年身上承欢的无助姿势,现在竟连涎水也控制不住。

见少女如此,薛骁稍稍满意了,继续动着。

左相千金似乎说了些什么,乐倌没有听清,他们能听见的只有越发稠黏的水声,噗嗤噗嗤,自斗篷里滴落砸在地上,几乎要溅射上他们的脸。

“不要肏了……让他们走。”叶璃被肏到神志不清,有人看着交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耻辱与刺激并存。

求饶压抑且破碎,可更能引得薛骁欲望胀痛,随时都会射出,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小姐的哭声又细又小,像什么呢?

少年想起了兔子,鲜少叫唤的软绵动物,只有不满或极度恐惧时,才会发出点含糊不清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