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湿漉漉的,黏糊滴水,简直不如不穿。
“薛骁……”叶璃不安哭噎,也知是在回答,还是别的什么。
既不想要奴,又何必叫奴的名字。
“奴在。”薛骁应声,手指轻抚少女隐秘腿间。
上等的丝绸亵裤,都比不上汁水滑腻,少年陡然萌生出一个无比胆大妄为的念头。
做护卫,护主子的身是职责所在,外头要护,身子的里头……更要护。
若小姐被旁人沾了身子,钻了穴儿里头,那便是他这个护卫的失职。
叶璃听他自称“奴”,却没半点谦卑在,潜意识里感知到了危险,“薛骁,你……啊!”
丝薄碎裂,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剥去软皮的嫩桃,不知羞般裂开个小缝。
花船随波轻晃,有风入室。
小缝受凉,吐出晶莹透亮的水儿,没等顺股滴落,又自个儿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