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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掐到翻白眼,口水流到陆遇的手上,却连眼泪都不敢流。

陆遇的眼眸比之前更红,连带着手下的力道也跟着收紧。

“那个奸夫,就这么值得你护着?”

“哪怕死,也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

可陆遇不知道,在拳场的三年,哪怕是流浪汉都能进到我的房间,对我尽情施暴。

我的舌头,也是他们为了助兴改造的结果。

不仅仅是舌头,三年,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全都用来被改造成取悦男人的变态工具。

他口中的奸夫,更是多到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想不起来。

呼吸被一寸寸掠夺,我甚至觉得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陆遇注意到了我紧闭着的双眼,猛地松开了钳制我的双手。

“想死?太便宜你了!”

“把孩子交出来,不然就滚回拳场去!”

我被吓得当场跪倒在地,扯着他的裤脚颤抖着尖叫,求他不要送我回去。

陆遇很满意我的反应,让我把孩子交出来,我的眼泪却大滴大滴砸落在地。

孩子……早就没了啊!

进拳场的第一天,大着肚子的我就被拖到擂台上。

拳击套一拳拳猛砸向我的腹部,我的肚子很快就扁下去,孩子混着血水流了出来。

七个月的男婴,早已成型,他们却将他切成一片片,丢给旁边的恶犬,任它们撕咬。

我哭泣,求饶,甚至爬到恶犬身边想要夺回我的孩子,换来的却是被恶犬咬穿胳膊,又被男人们拖下去施暴。

血和泪混在一起,我的脸被摁在陆遇和苏暖的一张张甜蜜的合照上。

领头的男人一脚踩在我的脑袋上,问我还敢不敢胆大包天,和苏暖抢男人。

我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陆遇,爱的是他的寡嫂苏暖。

三年的折磨,让我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我不再忤逆,不再反抗,只学会了一味的顺从与讨好。

但陆遇要的孩子,我真的给不出来。

我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

陆遇的眉头紧皱,以为我又再玩什么把戏,苏暖却自告奋勇。

“我去劝劝小雅吧,我们曾经是好朋友,或许她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

蹲在我面前,苏雅的眼中有暗波涌动,紧握着我的手,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周雅,你真该死啊!那么多男人居然都没能折磨死你!”

“其实三年前被绑架你就该死了,为什么非要把阿遇叫过去?”

“如果阿遇不去,他就能一辈子假装陆沉哄我开心,你的孩子也不至于被恶犬分食,是你的贪心害了你的孩子!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3

我的瞳孔猛地一张,这一切居然全都是出自苏暖的安排!

混沌的大脑难得清明,下意识的起身想和她问清楚。

苏暖却忽然后退一步,朝着后面狠狠摔了下去。

“暖暖!”

陆遇三两步过来将她紧紧揽在怀中,苏暖的眼泪立刻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阿遇,我只是劝小雅把孩子带回来,她却说只有孩子在外面你才会更疼惜她。”

“她还说我多管闲事,怪不得生出来个病秧子!”

“阿遇,当年跳崖害小宝体弱多病是我不对,但我也是被阿沉的死刺激到误把你当做了他。”

“如果这也有罪,那我现在就下去陪阿沉!”

苏暖说着就要一头撞死在旁边,陆遇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