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青家这几年还没有一个舍得下心,真的换性别割舍掉原来有的一切。
我有这份勇气,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霍寻在缅北坚持了两年。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只知道在两年后的某一天,我们的主仆契约变得非常微弱。
然后分成了好几股,散往了世界各地。
最后一根根断了。
活着的霍寻应该没有价值了。
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器官。
我仍是坚持去看阮秀。
阮秀刚开始还老老实实打工,她工资已经比大多数人还要高了。
又没有人为难她。
按理来讲,她应该生活得还不错。
可是,他们太小看环境对人的影响了。
当无数人在她耳边说,你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就可以一夜暴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没过多久,阮秀的手上,出现了第一只lv包。
然后慢慢不可收拾。
有人问过我,难道就不怕阮秀真的翻身来报复我?
我却只是沉默。
因为我很清楚,这种地方的任何一点蜜糖,里面都包裹着致命的毒药。
阮秀最后甚至不会恨我。
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没有傍到真正的大款。
后来她怀了孩子,被正宫在大街上打到流产。
然后容貌老去。
连捧着她的普通男人都没有了。
每天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我从此以后,也就不再去看她。
霍寻和阮秀,曾经是我生命里最大的两个噩梦。
可他们现在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走在阳光下。
像身边的每一缕风一样。
潇洒且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