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狼狈。
却不能掩饰她眼中的夺夺亮光。
她举起一个盒子,手臂上被指甲划破的皮肤还在不断渗透出血液,带出阵阵异香。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盒子没有被盖住,里面的东西在月光下摇曳出蓝色的晕光。
“想要,就去拿吧!”
避开各种上弦终于来到车顶的珠世一字一句的说道,手往前方用力一抛。
列车停的恰好是在一处山崖前,即将跨过横断海面的铁轨。
而早已停下的列车居然又在启动了!
轮子已经开始预备滑动。
“珠世!!!”
鬼舞辻无惨暴怒,他来不及想其它只能先去抢夺那唯一的蓝色彼岸花。
凌厉的风也比不上列车轮上摩擦出的火花。
就在他与珠世错身那刻,列车缓慢驶动起来。
珠世厉声道:“鬼杀队全体成员拿出发下的锦袋,把里面的纸条贴在眉心!产屋敷主公之令!!”
鎹鸦紧接着一只只重复起来。
“拿出锦袋纸条贴在眉心!产屋敷主公之令!!”
“嘎拿出锦袋......”
变幻只在一瞬间。
珠世还欲说些什么,脖子就被一只手握住,五指用力得恨不得当即至于她于死地。
“珠世,你找死!”
说话的人正是鬼舞辻无惨,他一只手上恰恰是那朵蓝色的彼岸花。
此刻他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人类的从容,布满了恶鬼的狰狞。
“咳、”珠世只觉得大脑眩晕,空气逐渐稀薄,可她还是勉强露出笑容,“那又如何、我的事、已经做到了!”
“呵!”鬼舞辻无惨面目可憎,“本想你的本事对我有一用地,至于现在也不需要了!”
他手掌不断收力,企图就这样捏断手中的东西。
“该不需要的东西、是你吧!”
珠世嘴角溢出鲜血,左手一直隐藏的东西直接贴在对方举起的那只手臂上。
列车早已重新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达了海面轨道的中心。
“砰”的一声。
从车厢最尾端响起巨大的爆炸不断往前延伸。
一节节往前奔来。
连同列车一同陷入巨大的蘑菇云层中,坠入海底。
距离黎明,还剩半个时辰。
......
产屋敷主家。
现任主公产屋敷辉利哉双眼流下两竖血红的泪迹。
他毫不在意的抹去,停下手中的毛笔。
只不过费心过度的小症状,跟父亲的计划相比根本不能比。
只是,最后一步已经结束,他也不需要下达指令了 。
于是产屋敷辉利哉起身,走出房门,来到一间屋子里。
“父亲。”辉利哉牵起毯上男人的一只手,“计划已经全部完成了,接下来只需要......”
他不忍说出“听天由命”这句话。
塌上的男人似乎还有意识,虚弱的手动了动,轻轻回握住对方。
“足......够了,辉利哉,好、”对方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辉利哉听见,任由眼泪从眼眶流下。
一辆列车葬于海底。
连同过往一起葬送。
有队员上报,非常多的成员晕了过去,正在蝶屋躺着,许多躺不下的成员已经转移到其它的空地。
列车的损失有专门人员前去与人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