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嘻嘻。”
她活泼的样子很可爱,不像那天眉眼间藏着遮不住的阴郁,维斯塔潘看着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吧,只要你想,那就试试。”
于是,这个赛道迎来了史上最龟速的选手。
“拜托,我也开到100码以上了,不至于睡着吧?”弗莉嘉摇了摇他的臂弯:“你是故意的吧!不许装睡嘲笑我。”
维斯塔潘笑着睁开眼睛,怼着镜头悄咪咪的说:“其实根本没有100码,我小时候开卡丁车都比她快。”
“你在说什么?打你啊!给我关掉。”
打打闹闹下了车,将摄影机还给节目组。
弗莉嘉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集体注目的眼神。“你到底和他们说什么了?”她推搡了维斯塔潘一把。
始作俑者还无辜的说:“我就是说实话,first date。”
“我们先走了,今天麻烦你们了。”他笑的开心,和工作人员一一告别。
饶是在拜仁的时期被八卦过一轮,但这样被起哄还是让她有些害羞,被拉着走到他的车边,她气呼呼的坐进主驾驶位:“还是我来开。”
“好吧,都听你的。”他低头笑了笑:“不要生气了,他们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送你去医院治疗一下。”弗莉嘉斜眼瞄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说。
维斯塔潘以为这是她的玩笑,一路上还和她说起开车时的趣事,玩笑间车子驶进一间大型的私人医院时,维斯塔潘才察觉到不对劲。
“我最近就是住这儿啊。”弗莉嘉歪头:“所以不能请你进去做客了。”
“你…”他担忧的拧紧眉头。
“就是肺炎,从慕尼黑回来住到现在。”弗莉嘉耸耸肩,“再住几天我妈妈估计就放我出来了。”
“我送你上去。”他想要拉开车门,被她一把按住。
“你可别了,到时候医院里的人都来围观你。”
“bye-bye~”她下车蹦哒了几下,回头朝他招了招手。
维斯塔潘回到驾驶位,目送她走进医院,默默将医院的名字记下。
第二天早上,弗莉嘉在病房套间的小客厅里吃着弗兰科太太送来的爱心早餐,边和她聊着昨天的约会。
“我觉得他还不错。”弗莉嘉拿起三明治,抱怨:“我要吃麦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