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医生!”他随着方炽的节奏扭动腰臀,无论眼睛、嘴巴,都是发了春的情态,饥渴的下体紧紧贴在肚皮上,套着那块黑色的小布,不知羞地左右摆动。
方炽把他抓住,揉搓着质问:“被他强迫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高准混乱地呻吟,两手在方炽胸膛上乱摸,脚趾蜷缩着,自己找着角度往肛`门口的东西上蹭,他隐约知道,他想要更多。
“说!”方炽掐了他屁股一把。
高准矢口否认:“没有……不是的……”
方炽不给他了,这是报复,报复他和强`奸犯的那次,报复他最后违心的射`精,他把阴`茎抽出来,在他左腿折起的腹股沟里摩擦,高准难过地夹了几次屁股,求助似地看着他:“屁股……很奇怪……”
方炽快射了,他能感觉到庞大的车身在癫狂地震动,高准挺着腰在他身下难耐地扭摆,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在干着这样一件事,在初秋寂寞的夜晚,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他错乱男女、道德沦丧,但正是这罪恶感让他登上极乐,啊啊叫着,射在座椅中间的储物箱上。
他向下倒在高准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他肋间的皮肉,高准还硬着,身体微微地抖,但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珍惜地把方炽抱住了。
回家路上,高准一直是半勃起的,可方炽视而不见,他觉得他可以忍:“今晚把东西收拾好,明天下班送你回去。”
高准不出声,脸朝向窗外,方炽觉得他可能哭了,于是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拉住他放在腿边的手,为了不松开,等红灯时都没挂空档:“理智点,别让她看出来。”
“你怕她看出来?”
方炽叹了口气:“何必让她知道。”
“那我们……”高准转回头,眼睛果然红了:“结束了?”
方炽左手熟练地操纵方向盘:“什么时候开始过?”他说得轻松:“权当是一场梦吧。”
“我不想醒过来,”高准崩溃地摇头:“我醒不过来!”
“嘘……嘘……”方炽攥紧他的手:“一点点来,从下周开始,治疗改回一周一次。”
高准“啪”地解开安全带,扑过去捧住他的脸,绝望地啃咬他的嘴唇,方炽没有准备,车子冲出双黄线又绕回来,对向车道响起一连串喇叭声。
方炽松开他的手,把他推回去:“我不喜欢你这样!再有一次,就结束治疗!”
高准委屈地蜷缩起来,窝在不大的座椅上,到家了也不肯下车,方炽没办法,抱着他上的电梯,摄像头在录,他紧张地盯着那个红圈看了一阵,干脆移开眼睛。
他不敢放他一个人,所以洗澡也两个人一起,高准脱了衣服就变得黏糊糊的,带着一身丝绸似的水光,攀着他的膀子嘬他的嘴,他仍然微微勃起着,方炽觉得这很不正常,但迷迷蒙蒙的也没多想,像早上那样一把握住他打起来,高准岔着腿,淫荡地放声大叫。
方炽喜欢撩拨他,越撩拨他越风骚,越风骚方炽越不想让他得逞,他没让他射出来,丢下一句“我洗完了”,就出去了。
高准洗了很久,方炽屋里屋外给他收拾东西,他的睡衣、内裤,他的杯子、手表,出乎意料的,才短短几天,高准居然占据了他这么多空间,他颓然坐到桌角上,一转头就是高准的饰品盒,大大小小的戒指耳钉,他用手指拨了拨,心里酸得有点疼。
他不想让他走,意识到这点,他感到很恐惧,慌张中看了一眼表,发现高准已经在洗手间半小时了,他有些生气地去推门:“你发什么脾气,快出……”门推不开,是从里边锁上了,方炽急了,急得手有点抖:“高准?高准!”
他知道这扇门,撞是撞不开的,他回身去拉椅子,刚把金属椅背举过头顶,门开了,高准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