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按照原本的顺序归位。
他沉沉地垂着眸,专注而轻柔地收拾着,稍显迟钝的动作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圣子,”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
乌列尔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转身,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裴望舒身上。后者面容冷峻,单手叠在胸前行李。她身后站着几位身着兰蒂斯校服的人,都静默无言,宛如几座雕像。
“您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兰蒂斯学院。”裴望舒的语气平静,却隐含一丝克制的焦虑,“庆典即将开始,您应该留在卢米恩学会为这次盛事做准备。”
乌列尔没有立刻回答,他终于整理完教案,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他又将讲台上的其他物件摆放整齐,才转过头看向裴望舒:
“这次代课是我之前答应过学校的事。戒律中说,诺言必须遵守。更何况,教导他人,也是我的责任。”
“可长老们的指令同样需要遵从。”裴望舒的眉心微微蹙起,严肃地说:“卢米恩的兄弟姐妹们都在等待您的指引。您不必这样大张旗鼓地出现在学生们面前,毕竟您的存在尚未公开。”
她迟疑了一下,上前一步。她的视线在他微微蹙眉的表情和泛红的脸颊上极快地扫过,压低声音:
“我也担心你的身体,最近一次的实验在昨天才结束,你应该在卢米恩多休息几天。”
乌列尔垂下眼眸,思索片刻,随即抬起头,目光温和却坚定:“我们行在正确的路上,因此不必担忧我。我与你们不同。”
他的语气依旧带着他惯有的温柔,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说着,他的目光落在裴望舒身后其他卢米恩的成员身上,淡淡扫过,随后转回裴望舒的脸上。
“我会与长老们和议员解释清楚。今晚过后,我就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