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没见过你,你是谁?”

冷致远警惕地盯着程玦。

“我只是一个监察局的普通职员,没什么特别的。”

程玦打量着豪华的房间,目光从高价艺术品一路扫到冷致远挂在墙上的枪械收藏。

他突然停下,伸手取下一把左轮手枪,转了转枪管,有些惊讶地说:“哟,居然上膛了。”

冷致远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合法收藏品!我没有犯罪!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程玦没理会他的辩解,只是随手把枪拿在手里,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冷致远,54岁,零售业起家,后来转型丧葬行业。旗下的‘恒安殡葬’在业内名声斐然,年营业额直逼八位数。”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

“不过最近,监察局可是查到了不少你这公司的猛料啊,比如贪污受贿、失踪案,还有……尸体交易。”

冷致远的脸色骤变,额头渗出了冷汗:“你、你别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程玦轻轻耸了耸肩,手指转动着左轮手枪,“冷叔叔,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冷致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死死攥成拳头。

“不过,”程玦微微眯起眼睛,手一翻,将枪举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你也不过是个喽啰而已,根本撑不起这摊大生意。不然,我们玩个游戏?”

“什、什么?”

冷致远的声音已经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