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是一个生活在伦敦东区的少年。他家境优渥,在人们的称赞中长大,又拥有一张英俊的面孔,因此总表现得傲慢轻浮。

某日,他听闻伙伴们议论起新搬来的女人。有人猜测她是纳粹的遗孀,有人认为她是皮鞋匠的妻子,也有人说她不过是一个接待各式男人的妓女。

这些传闻引起了西奥多的兴趣。年轻的西奥多与伙伴打赌,他决心撬开埃斯特夫人总是紧抿的嘴唇,并探出她所有的秘密。

一个平静的夜晚,西奥多又一次闯进了埃斯特夫人的房子。他心知傲慢无法打动这位铁石心肠的女士,于是干脆跪在她的身前,试图以甜言蜜语来渴求她的垂怜。

“可怜可怜我吧!”漂亮的少年说,“你尽管做你要做的事,埃斯特夫人,只给我一个机会,一个服侍你的机会!”

他棕色的双眼是那样诚恳,倒映出黑发少女的面庞。

身后屏幕上的电影还在播放,西奥多跪在闪动的光影中,哀叹着,还没等女人回应,已经急不可耐地钻进她的裙摆。

这鲁莽动作显然吓到了强绷着脸的“埃斯特夫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呃,唔”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情况啊?她刚刚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什么,怎么突然开始演起来了?

程珂的脸烧的通红,手上的剧本被她一下攥出褶皱。

她慌张地在白纸黑字中搜寻着,直到兰洛的手指勾开她的内裤,才找到要读的下一句话。

“我、呃、我需要的东西,你给不起。滚开,愚蠢的小少爷,别……呃呃,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

程珂结结巴巴地念着,一句话分成了三段,哪还有半分埃斯特夫人的气场。

她真是一位不称职的演员,可另一位主演却毫不在意这一点,仍沉浸在这场没有观众的表演中。

“看来您也不过是藏在黑纱里的胆小鬼,一个只知道拒绝的懦夫!”

少年咬牙切齿地喊着,但他扶着她大腿的内侧,将她的双腿打开时的动作却很轻柔。

“我……”

程珂正打算往下接,却听见他语调一转,刚刚的怒火却突然转变,化作忧郁而粘稠的蜜糖: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渴望得到您的垂怜。”

他轻柔地叹着,温热的嘴唇吻上那淫靡的花穴。

“呜啊……”

程珂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想要躲藏,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被温和却无法挣脱的力道禁锢住,完全是任人采撷的姿势。

“你、你应该学会什么是尊重……”

她干巴巴地继续念着剧本上台词,希望借此能让自己逃出魔掌。

可这一次,本应该摔门而去的少年却没有按照剧本表演。

他的笑声隔着裙摆传来,闷闷的,比兰洛平时的声音更稚嫩,但还能听出几分熟悉的影子。

或许是剧中高傲的少年,或许是温柔的兰洛,程珂已经分不清了。她只能感觉到他含住了挺立的阴蒂,舌尖有力地勾弄着,激起一阵阵难耐的快感。

她的腰开始发软,腿根痉挛地打着抖,花心吐出潺潺水液。

“放松点,别紧张。”

他的话语中还带着水液的黏腻,炽热呼吸喷在穴口,又带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震颤。这时就是兰洛在说话了。

他吸吮着红肿挺立的阴蒂,牙齿不轻不重的挤压着最敏感的小点,剧烈的快感如过电般击穿感官,程珂的腰肢猛得绷紧,手中的剧本再也拿不住,掉落在地板上。

“兰、兰洛……别”

程珂泪眼朦胧的,她委委屈屈地靠在沙发上,连抵抗都像欲迎还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西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