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样。
“你还难受吗?”他又问,声音很低,生怕吓到她。
程珂有种在骗小孩的内疚感,但她也就象征性地内疚一下。
这也不是她的错吧,谁叫他刚好出现了,还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还、还是有点难受……”
她说。
“那我还可以做什么来帮你?你可以告诉我。”
乌列尔犹豫了一下,他发现当他按压那个凸起的小点的时候,她就会停止哭泣。
就像摸摸猫咪一样。猫咪会开心,她也会开心。他似乎明白了。
“这样呢?”
手指反复勾弄着已经红肿的花核,像抚摸猫的下巴,从下到上不断刺激着。他并没有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部位的意识,因此动作很快,沾染水意而潮湿的皮革顶端因摩擦生出热度,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累积。
程珂的大腿绞着他的手,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她的胸口和小穴也好痒,好想被一一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