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告诉你的。”丛嘉努力地挤出笑:“它再怎么说也是从家里捡的,我们应该对它负责。”
丛屿叹了口气,说“行。”
又拆了吸管,给丛嘉递了牛奶:“那我先回去,但我24小时随叫随到。”
温热的触感从纸盒传到丛嘉的指尖,她吸了口牛奶,才恍然发觉是自己从小爱喝的草莓奶。
墙上的挂钟指向九点,医院里寂静无声,丛嘉和林沉并肩坐在等待区。
“别担心。”林沉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善言辞,安慰人的话也总是那么几句。
但丛嘉却奇异的被这简单的三个屋里令人心烦气躁的热气中和,心里的烦躁才终于消了一些。
这件房间丛嘉曾经住过很久,她在储物了两片褪黑素,让自己沉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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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回雪把她叫起来的。
“嘉嘉,你怎么睡得这么沉。”周回雪有些担心地摸她的额头,感受到温度还算正常,她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发烧了呢。”
“昨天吃了两片褪黑素。”丛嘉慢吞吞地坐起来:“几点了?”
“十点多,林沉做了早餐,叫你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