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头顶一团棉色的云落下了几段白茸茸的触角,只是轻碰一碰,他都会觉得很怪,也不算讨厌,但是也不会习惯。
高大男人此刻也看着舷窗外,像是在思考,或许也像是在走神。
他似乎在想少年的事。
这仿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对少年的关注总是他周末抽空等待在少年常在的地方的原因。
只是这么偶尔思索关于一个个体的事,似乎本身就像一种用思考轻触人的行为了。
可猫科动物就像是对这种触碰也很敏-感,过一会儿就在常待的角落缩成了一个毛毛刺刺的猫咪团,只露出一个叫人不知道怎么才好的尾巴背影。实际上平常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对什么类型的触碰好像都是这样的反应。
少年在之前关于珊瑚和故事的交谈之后就没说话了,目光从瑚礁上移开,转而去看一些带着奇光异彩的鱼类。不过他很快注视又转移了。
这个年纪少年人的注意基本是一阵一阵的。
他的视线跟着上舷窗悠闲自得地划过一个弧线的海龟,乌眸有点微亮。
这样缓慢又悠闲的游动方式总是让猫科生物好奇又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