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番无意义的来回车轱辘扯皮之后,调酒师给少年调了一杯得其利。

少年虽然看上去不满意,但仍旧在皱了皱眉之后端起来,老老实实喝了。

喝完一杯就像没喝一样,几张钱币放在吧台上,把空了的高脚鸡尾酒杯往他的方向一推,是再来一杯的意思。

翟安于是再次拿起量酒器、雪克壶、榨汁器调完一杯,青柠汁和白朗姆的用量做了一些微小变化。

少年喝这一杯的时候,表情有了很明显的改变,皱了一下眉。

翟安于是了解了,在少年把鸡尾酒杯推回来时,回复了第一次的调法。

少年在反复喝了许多杯之后,开始醉了。而这个角落的氛围便逐渐发生了变化,甚至很快引起了一个骚-动。

一对男女顾客相携向吧台走过来,将要坐下,其中的女客却注意到了半趴在吧台边的少年,在左侧俯下-身好奇地打量少年趴伏时半掩着的面庞。

待看见了少年的模样,就向少年的脸伸出手。

而男客见女客的举动,本看上去表情有些不悦,但他从另一边看见了少年在醉意中也下意识躲避,转过来的侧脸,眸光闪了闪,竟然也将手向少年肩颈伸去。

刚刚背过身去清洗量酒器的调酒师看到这情形,当即就出声阻止。

但那对男女却声称是少年的“父母”,过来带他回去。

翟安看少年的行为模式,就知道少年绝不是和人同来,更不可能和所谓“父母”一起。再明显不过,那浓妆女子和身材微微走样的男人外貌也和少年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