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有些愣神。

洗浴室里流淌着水声。

那是少年在里面。

只是这个事实就已经足以使他坐立难安,恨不得就在客厅中央转个好几圈,偏偏他还担忧自己的脚步声会越过水声让浴室内的人听见这类明明不可能的事。

所以年轻的调酒师现在就只能这么僵硬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于是流水声便越发清晰入耳了。

有各类好事浪-荡的友人,调酒师自然知道这种一个人在浴室冲洗,一人在外等待的情景一般表示着什么。

他分明知道全然不同,但只要想到那是少年,他的心脏跳动就加速不止。

啊……

好像只要涉及到少年的事,他就从来没法保持镇静。

这事他不是最开始就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