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装覆盖下拿出了一个巫术人偶和木仗。
村落教士的女儿结束了虔诚的晨祷,胸前挂着神明的标识,面上带着微笑。
赏金猎手刚刚将一张撕下的通缉令换了一袋金币,随手抛了一下,酒馆光线下看不出表情。
而黑衣的寡言剑士在拖着自己的剑,前往追杀自己死敌的路上。剑士平常并不会这样待自己的剑,只是他已不剩什么力气抬起。
少年带着那把剑行走在路上时,像是在走神,又像是只是单纯的疲惫,他那双漆黑的乌眸中仍有那层浅灰色的惘。
他以为之前一直在负责总导工作的艺术班学生会对他的表演提出什么意见,毕竟他刚刚并没有意识到他要投入什么表演,而这个艺术班学生在之前一直很严格,连开头都让几人重排了几次。
但那个学生只是看着他那样经过,思索了片刻,然后答这场过了。
少年心里松了口气,不用重复工作总是好的。
离校到达“阁”后,洛梓昱换上服务生服饰,扭开更衣室的把手,沿长廊向外走去。
这天外演台的是一个新的单人驻唱,是个很有个人风范的歌手,其明显对于这种演台很有经验,演出很擅长抓住观者的注意力。
但说实话,洛梓昱以为咖啡厅老板之前对这类型的风格没有偏向,不过想到老板最近经常在接触新乐手,小型演组一类,洛梓昱对此没有更多注意了,说不定老板最近只是喜欢各类不同的新尝试。
结束了轮班和宠物主的工作,少年仍旧不能返回住所。
今天洛梓昱需要去NL分部。
这座城市现阶段发展程度尚可,但毫无疑问还不足以作为一个巨头公司的本部坐落地。
至于公司主为什么有时会在这出没,可能是因为杂志社季度联络,也可能是因为这是他看中的城市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