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注视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的反抗有所变化。

或许也是有的。他在靠近的期间也嗅过少年的唇瓣,没有烟草的气味。

少年这时候呼吸已经被动因为这强行被按住与之对抗的举动急促起伏,又在生气,似乎发间都快冒出那对兽耳来了。

可偏偏霍惊樊此时距离仍然无比接近,他直直看着他。

“除了你之前的工作,最近你还去了哪里?”那道冰刃似的声音道。

少年现下不喜欢这锋利质感的声线。它让他感到像是在从一片被模糊的灰色覆盖的,由虚伪浮乱的,快淹没他的温沸中被切割出来。

少年无来由地阻抗回答这个问题。

“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一边近厌烦地偏过视线。

霍惊樊并不为这种冷感的排斥所动,略深的眉眼此刻一错不错地锁视着他的面庞,那刃似的直截声线道,“你可以理解为……对你的关心。”

没有任何虚假的模糊性话语,那言语如此如白纸上的字迹一样直白而确认。

但垂着眸的少年只是伸臂,毫不停留地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