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吩咐过他,他应当会依照去年,按部就班地种养。”

樘华听了,淡淡道:“何锐能力是有,就是不大老实,若有机会,将他换掉罢。”

“好。他们那里,我还提了余义与宁维做小队长,若他们有心,多少能看着些。”

樘华摇摇头,“他们两人也当不得大任,还得另外选人。”

这两人一个太精贼,一个太朴实,都不是能当领导之人。

“正在选。”江平原笑了笑,“我们这里哪哪都好,就是实在缺人才,恐怕得要一两年才能慢慢找足人手,填补这些空缺,将我们的架子拉起来。”

樘华点头,“这两年要辛苦你了,你若是看上什么人,尽管与我说便是。”

“好。”江平原接着说:“万鹤洋带着陆诚和袁劲一直在制瓷,我让他们三月烧一窑,去年烧出来的瓷还不错,有几件瓶碟等放在宝林斋寄卖,今年也叫他们依例便是。”

“万鹤洋手艺最好,让他多烧些,袁劲去岁烧出来的瓷与外两人差距太大,今年叫他少烧些,实在不成就叫他给另外两人打下手吧,别糟蹋东西。”

樘华对袁劲印象不太好,去年樘华还未发迹时,袁锐颇有些得寸进尺的迹象,当时他没说什么,心里却跟明镜一般。

江平原知他不喜用这等小人,点头应下,“我再去安排。”

濡川县的事情禀报完,江平原找出皇都郊外那个庄子的消息。

这个庄子一直由庄头周佶管,周佶是个谨慎又低调的性子。

樘华对他印象不错,他是个可用之人,哪怕庄子换了主子,樘华也一直没换掉他。